而众将对陆黎的性子早已熟知,可为可不为则为可为,打与不打皆可乃为打,进退两难则取进!
“大哥放心!”
众将顷刻间唰唰上前,一齐拱手嚷道。
陆黎心满意足地点零头,开始下达作战命令:
“本将自为先锋大将,携陈记,魏苘二人为副,提兵四千,三更前向雍县发起进攻。
王睿领兵三千,携副将文戈,宗理于我之侧背,呈犄角之势,择机出击,必要时可自行决断,救应全军!”
命令初下,众将群情激昂,欣然受命。
一切部署完毕,陆黎命令全体士兵,于街亭吞食所携之粮草,只备两日粮草,其余一日三餐之食,而今乃饱餐一顿,以便长途奔袭。
二更时分,陆家军全军出击!
沿着祁山答道,自街亭北上,陆黎亲率四千骁勇善战之骑兵直杀雍县。
时雷雨大作,霹雳震,电闪雷鸣,于漫漫黑夜之中,陆家军顶着极其严酷的环境,一路向前!
而西北地区以山地居多,道路崎岖不平,所幸陆家军人人一马,马行利索于人而机敏于人,以助于陆家军没有因为能见度低而受到太大的阻碍。
陆黎提着长刀,在瓢泼大雨之下行进,时而觉得呼吸急促困难,四肢乏力,饶反应能力也大幅度降低了。
身后的将士们同意顶着极大的压力,约半个时辰,许多将士已经是疲惫不堪,在这大雨之下显露出颓势。
危难关头,魏苘上前谓陆黎:“大哥,雨太大了,前方道路必定泥泞难行,末将认为,等不到我们冲击雍县,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了!”
由于雨水隆隆而落,环境过于嘈杂,以至于陆黎未能听见魏苘声嘶力竭的咆哮,只是问:“元术,你什么?”
魏苘扯着嗓子重复了一遍,陆黎听罢,奋力回喊道:“万万不可!雍县乃是祁山道上一大隘口,簇虽,却是阻断我军前进的最大障碍,拂晓之前,定要拿下!”
“可否等待雨停之时?”魏苘仍不死心。
陆黎昂首一望,豆大的雨点立刻扑打而来,将整个脸庞砸的生疼,忽然,一道霹雳于夜空中呼啸而来,震动山野
所划过的黑幕被一道明亮的白光所照亮,形如白昼。
陆黎收回脑袋,吟道:“看此情形,公无意收雨,我军不得犹豫,应当快速前进!”
魏苘没有办法,叹了口气,时而,陈记忽然快马而来,叫喊道:“大哥!大哥!前方道路已经淤腐成泥,战骑无法通行!”
陆黎抿了抿薄唇,心中思绪万千,气候条件的作用下,原本的突袭面临诸多问题
但他明白,也坚定,此时,万万不能退,甚至连这种思想都不该有!王睿领着陆家军近一半的兵力走密林欲侧击雍县,倘若连主力都撤了,王睿岂不是如同被遗弃于外的牺牲品?
绝不可能。
再者,打通雍县,祁山大道如同豁然开朗一般,直面乐綝的上邽,只要占据了雍县,凤鸣山二地,上邽的粮道将会被一刀两断!凭着当地存粮,想要养活近十万大军,方夜谭而已。
成功和失败只在一念之间!
为了大迂回,策应姜维的正面战场,陆黎下定了决心
他看向陈记和魏苘二人,并未做过多解释,只是平静道:“既然马无法通行,那就命令全军下马,徒步前进!”
尽管嘈杂无比,然而魏苘和陈记还是于凛冽寒风中听到了陆黎的那绝不动摇的铿锵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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