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余日后,当李如月再次见到周淳的时候,她围着呆愣着的周淳转了几圈,仔仔细细的将其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看的周淳心中不停的嘀咕。
李如月见周淳一言不发的用熟悉的眼神盯着自己,便开口念叨:“夫君你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呢,被妾身这样看,也不脸红了,莫非你心中有鬼?”
周淳有些尴尬的笑着说:“月儿,以前妳都不这样,今天为何如此,看妳已经晋级二阶八层了,是否为此高兴而调侃为夫来了。”
“怎么了,不行吗,夫君大人?”李如月挑着眉以一种睥睨的样子看向周淳。
见到李如月如此状况,周淳醒悟过来,走到其身旁,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在耳边悄声地问:“此去蜀山,月儿妳是否大有所获,要什么奖励为夫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给妳找来,可好?”
感觉着耳边萦绕着的周淳气息,李如月红着脸‘唾’了其一口,翻着白眼斥喝,“夫君倾家荡产了,不就代表着妾身也破产了,这可不行,你个败家爷们儿,把家财都交出来,免得被败了个一干二净。”
完了,却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
见到此时风情万种的李如月,周淳眼睛一转,便将李如月拦腰抱起,大踏步的往居室之内行去。
周淳的所作所为让李如月‘啊!’的惊叫出声,让周淳不得不向其不停的打眼色,使得明白过来的李如月,一下子红晕满面的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同时做着无意义的挣扎。
自两人成婚以来,还从来没有分别如此之久,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一时之间满屋春色,良久方歇。
等到两人再次出现时,已是两个时辰以后,李如月脸上带着久久仍未褪色的红晕,抱着睡醒了的周楠,嘱咐着周淳,“妾三日后要再去蜀山,夫君要多炼点洗尘丹出来,我好带到那边去,多结交几个姐妹,为将来打好基础。”
周淳笑着对李如月说:“放心吧,二阶洗尘丹虽说不多,十几二十几粒,为夫还是拿的出来的,妳这次做的太好了,我想这次宗门如能将蜀山纳为分支,月儿必会居首功。”
李如月矜持的笑笑,戏谑的对周淳说:“夫君可是布局之人,恐怕这首功妾身受之有愧啊!”
“不会,具体做事的是月儿,首功必然是妳的,这难道不是宗门一直以来执行的守则吗?
何况,为夫现在已是宗门中层,负责的自然是大略,那还能占据执役之人的功劳呢!”周淳对李如月认真的做着解释。
李如月当然知道这些,只是因为要去蜀山,舍不得离开周淳,而没话找话说罢了。
“夫君,此次妾再去蜀山,会把楠儿带走,免得他干扰你的事务,可以吗?”
“楠儿在妳离开的这断时间,还是很乖巧的,没有给为夫增加什么困扰。
为夫到是担心他会影响妳在蜀山做事。”
“不会,还是让妾身照顾他,因为妾身要再次晋级,恐怕要三四年以后去了。
而且妾身看出来了,夫君已经临近晋级三阶二层了,我不想楠儿拖累你,就让妾身带着他去蜀山吧!”
见李如月说得坚决,周淳没有再坚持,只是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爱妻,温柔的对其说:“妳先去蜀山,为夫迟上段时间,也会去蜀山,月儿妳要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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