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生,怕什么疼?快点吧!时间紧张,等不及了。”话音刚落,就见胡语拉着一个男生走进了卧室——胡言的。
胡言卧室里,胡语和一名男子站在胡言身边,身材修长,五官端正,一身白色衬衫,下身一条笔直的西裤,一副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手里拿一个医药箱,看上去温润儒雅。
“你别着急,我先看看。”温和的声音安抚着胡语。
男生就是李强,饶城大学生命科学,医学双料的高材生,家境殷实,母亲是饶城医院的院长,父亲是饶城医药集团的大哥大,在医药界有“饶城药王”之称,后来觉得药王的称呼不吉利,便改作“药使”,意为为人间送药的使者,不过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喜庆的样子。
李强没动胡言,抚身下去,先探了探胡言的鼻息,又翻了翻胡言的眼皮,不过就在李强刚碰到胡言的时候,一股针扎一样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李强猛的把手缩了回来,却发现痛感却莫名的消失了?李强一时不解,愣了愣神。
一旁的胡语看见眉头皱起愣神的李强,略带悲伤的声音说道:“李强,你跟我说,胡言他是不是不行了?植物人还是要挂,有什么事你直说,我能撑的住,他要是真不行了的话,别瞒着我,我去得赶紧找殡葬公司还得去雇个保姆,事儿挺多的。”话虽这么说,但声音中却不带一点悲伤的情感。
胡言表示心很累,这还是我亲姐吗?李强要是真的治不了,难道不应该先打个120吗?还殡葬公司,还有雇保姆是个什么鬼?
“哦,你别担心,胡言没死,看上去应该不像有事的样子,我再看看。”虽然知道胡语在装,但是李强却不得不陪着胡语演下去,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人家呢,说着李强慢慢地再次将手伸身胡言的眼皮。
咦?没事?刚才难道是错觉?一只手翻着胡言的眼皮,李强想到。
“怎么样了?他真没事?”胡语问道。
“没事,应该晕了过去,我再检查一下。”翻了翻胡言的另一个眼皮,看着那一般人看不懂的白白的眼仁,李强转头对胡语说道。
“他这脸怎么回事?好像是被谁打了的样子?”李强问完,就后悔了,小心翼翼地看了胡语一眼,家中没有别人,除了胡言就是胡语,胡言的脸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哦,我看他不醒,叫醒他的时候,力量稍微大了一点。”胡语倒是也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说自己打脸打上瘾了吧,没收住手吧。
胡言的脸被胡语啪啪过的脸,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发酵,那可谓是圆嘟嘟、水嫩嫩、红彤彤,稍微使点劲儿估计都能掐出血来。
“哦。”李强没敢继续接话,打开自己带过来了的急救箱,掏出听诊器,这听一下,那按一下,又掏出一套银针,捻出一根来,东扎两针,西捅两下。
看来李强还是个中西医结合的大夫。
只不过鼓捣了半天,却始终不见胡言有什么反应。
身体机能一点没有问题,金针刺穴也不见反应,李强心中疑惑不已。
”他应该只是晕了过去,我们再观察观察,不行的话,再把他送医院去。”李强给了个模棱两可结论。
“好,你是大夫听你的。”听李强这么一说,胡语也放下了心来。
“我们先把他抬床上去吧!”
“好。”
于是李强抬头,胡语抬腿,把胡言放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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