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说了一声好,随后又跟我说,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怎么这么问,是不是你在那边发现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句容那边暂时没有这边的线索,不过我走之前,还有天权的余孽在这边没有被清理干净,我担心他们搞事情,不过既然没有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随后我们闲聊了几句,也就挂断了电话,既然顾曼也没有出事,那这个惊喜会是什么呢?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们除了威胁我在乎的人之外,还能做什么,爷爷已经走了,我孑然一身,已经是没有什么好牵挂的,那他们还能翻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一时想不明白,于是只好先行陪莫小云去看实验室的地址。
很明显,赵幼发在这个面还是很功夫的,实验室的地址看了好几个,我估计也是请教了地产行业的人,几乎每一个都是闹中取静,全都位于商业大厦的顶楼,而赵幼发更是财大气粗直接和我说,如果看中哪一个的话,他可以直接买下那一层。
这些商业大厦基本都是一些入驻的公司,还有一些私人性质的工作室,在安全方面,也可以得到保障,因为都是顶楼,只要不占用消防通道,可以完全和下面的楼层隔绝开。
选择安全性好的地方,主要还是为了保证莫小云的安全,因为她要研究的东西,可不能透露出去,更不能让天权知道。
所以在选址的时候,我们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拍了一些照片提供参考,没有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太久,担心会暴露。
一个午我们看了三处地方,最后我让莫小云自己挑了一处,她选择了市中心才刚建成没多久的一座写字楼。
巧的是这个写字楼正好是赵幼发的一个朋友开发的,他们两家在商业还有合作,很多建材都是走赵幼发这边拿的货,所以最终以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买下了顶层,德子还说,名字一定要写在我的名下,或者是莫小云的名下,这是他出来之前赵幼发千叮咛万嘱咐的。
我知道,一旦让赵幼发逮着机会,他肯定会不顾一切来表现出自己态度,我不好拒绝,最终让他们在所有权那一栏,写了莫小云的名字。
一开始莫小云还拒绝,说什么不能够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倒是看得开,说没什么接受不能接受的,你救了人家的命,人家是来报恩的。
一番劝说之后,这小妮子才默默的接受。
确定好地址之后,下一步就是采购实验器材,莫小云目前能够掌握的还比较少,毕竟她没有说过什么系统化的训练,全都是看的书,还有以前她师傅教给她的一些知识,所以在实验器材的采购比较偏保守,只采购了一些能够满足基本所需的仪器,这样一来也能够避免惹人耳目。
当然了,我们都很清楚,如果天权想查的话,依旧可以查到,毕竟迄今为止我们都没有查到,他们的眼线到底是如何运作的,一个组织想要稳定的发展下去,情报部门所占的功劳在50%以才行,而很明显,天权在这方面很是擅长,甚至达到了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地步。
这一点我可一点都没有开玩笑,就是在夸他们。
但也不是单纯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毕竟想要击破天权,就必须搞清楚他的弱点和强势之处,既然眼线是天权的立身之本,那么如果我们能够戳瞎他一只眼睛的话,那他们就此瘫痪了也说不定。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终归还是要回归现实的,更别说天权还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甚至可能是惊吓,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
实验仪器确定下来之后,德子便把我们带到了医院,这是我主动要求的,转了一圈之后我决定去看一看赵幼发,也算是谢一谢他帮我这个忙,虽然是我帮他的忙在先,但一码归一码,如今这个年代能够做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涌泉之恩,以身相报的,又有几个人呢?
随后我们来到了医院,赵幼发还躺在病床。
虽如此,但他脸的皱纹少了许多,这才仅仅是第一天,他本人也发现了这个变化,欣喜若狂的跟我说,如果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的话,那么他很快就能够回到30岁的样子了。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深深的渴望,在医院里面待了这么久,他对外面的那个世界太向往了。
赵云发当面谢过我还莫小云之后,我们便离开了,本来赵幼发还想强撑着身体和我们去离医院最近的一家餐厅吃饭,说是聊表谢意。
我说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但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再约时间,现在还是把身体养好为大。
大难不死,后面一句并不是必有后福,而是更加惜命,他现在就是这样,于是也就没了下文。
我带着莫小云回了一趟信江的安全屋,刚进门就感觉不对劲,这里似乎来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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