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那既然他们有急事,还这么着急的赶过来,是不是就能证明我们说的这些事情他们更关心,甚至跟他们正在调查的事情有关呢?”
王正卿没说话,听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从竹林里面出来之后,7号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很有问题,他的声音我们是都能听见,但快要挂电话的时候,他明显放慢了脚步,故意走在最后面,那后面他们说的什么我们可就听不见了。”
“最后,刚刚吴德州那么着急你看到没,甚至还冲我撒火,为啥,他们认为这个符文对他们没有什么帮助,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听我说完这些,虽然逻辑有些乱糟糟的,但总体肯定不会错,王正卿还是冲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不过很快他就说道:“可不管怎样,这些都是你猜的啊,万一不对呢?”
他说:“同样的条件我也可以猜出很多东西,可这些东西没有什么依……好吧,你刚才说的这些还是有些依据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吗?”
我点点头:“等,不管他们再调查什么,肯定是背着我们有什么新的项目,这个应该是你们总部给他们下达的新任务,或者说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王正卿没说其他,只问我有没有想过是什么。
我说很简单,两个方向,一个是我刚刚说的,第二个就是他们邮件给我们发送的那些附件,那里面删改掉的内容,就是他们现在调查的。
听我这么说,王正卿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赞同了我的说法,随后又说:“你小子逻辑能力进步了嘛,有些东西我还没有想到你就已经想到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用你的话说就是瞎猜的,至于能不能猜中,那就看我这个瞎猫能不能逮着死耗子了。”
“那先前你制止我不让我说话的时候,是不是你认出了这个符文?”
他说着,忽然又掏出手机,把乱葬岗空的符文照片拿出来看了看。
虽然他不算外人,但我并不准备把我知道的事实真相告诉他,说是事实真相,但其实就是这个符文的意思而已,让他这个了这个意思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我赶紧说:“没有认出来,但可以肯定这就是天权用的那一套逻辑的符文,如果我们没有办法搞清楚他的作用,那有一个方法可以帮我们验证。”
“什么办法?”他问。
我指了指不远处一堵半截墙旁边竖立的铁锹。
“填坑。”
“填坑?”
面对王正卿的质疑,我点了点头接着说:“如果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符文,那刻在祭坛就好了,再不济也可以画在符文纸,你认为他们把这玩意用乱葬岗里的这些孤坟刻出来,难道没有什么用意?”
听我这么说,王正卿一时间也不好断言,只能不断点头,最后心思一横,选择跟我一起扛起了铁锹。
就这样,我们专门挑转折处的坟坑去填,没有土那就从别的地方挖。
前面我就说过,挖坑是一个力气活,同时也是很耗时间的活,但介于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活可以干,那就挖坑吧。
这个符文的转折有很多,我就挑了几处比较关键的地方,在旁边再挖一个坑出来,然后把其他的坑给填。
不过我们毕竟只有两个人,两个人,两把铁锹,能挖多块,累死累活两小时挖一座填一座已经是极限了。
就这样,我们连五饭都没有吃,一直快到傍晚十分,终于从新挖了五座坑出来,又填了五座坑。
犹豫无人机已经被带走了,我们现在看不到全貌,但根据我我的直觉,我还是在手机的图片画了几个圈,表示我们新挖的,又把其中的几个圈给涂掉,代表我们填的。
涂抹好之后,我又把图片交给王正卿看。
“看看吧,现在还像刚刚那个符文吗?”
他看过之后摇了摇头:“不像,一点都不像了,像是被拆成了三个部分。”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被拆成了三个部分,这样一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怎么做让这个符文发挥效果。”
我扔下铁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刚刚那些话都是我故意跟王正卿说的,这些符文的原理我都懂,所以我很清楚如何把这个符文给拆开,好让他失去作用。
“张垚,你说天权用的这套符文逻辑到底是谁发明的,一个符文一座阵?这就算是把通用的符文全部都算,也摆不出这样的效果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说不定马就能见到效果了。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气场忽然变了。
原本落下去的太阳,此时竟然又慢慢升了起来,落日余晖从新洒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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