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毕竟是赵幼发的家事,我不好掺和,他要离婚也是他的自由。
“行,赵大哥,我当初没抓她也是想等你醒了交给你处理,现在你醒了,这一切都是你的自由。”
他点点头,欣慰的笑了笑,又向我表示感谢,说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可能在昨天就已经撒手而去了。
我赶紧解释说救他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是那个人帮忙破掉的扎娃娃秘术,赵幼发一听,估计想着是个高人,于是向我表示他想等恢复之后请那人吃个饭,报答救命之恩。
“赵大哥你就先把身子养好吧,至于那位朋友,等我先问问他的意见,我不好和说你,赵大哥,他跟我不是一个体系的,你明白我意思吧?”
赵幼发是个聪明人,很快就点点头说他明白,但旋即叹了口气,说:“这身体是养不好了,医院的专家们也表示束手无策,他们还要请国内外专家进行会诊,但他们那哪是想治好我的病,明明就是想研究我,我给拒绝了,还跟他们签了医患保密协议,这不就等着张老弟你回来么。”
我赶紧打断他的话:“赵大哥,这你就说的不对了,还是要相信医生,现在世界都没有这种案例,他们肯定是要先研究才能治疗。”
“那张老弟你觉得我这样还能恢复吗?”
我听出了他浓烈的求生欲,人都怕死,比起死亡更加恐怖的事情就是看着自己身岁月在无情流逝,还是那种加速流逝的状态。
这比死亡更可怕,因为它就好像在给生命拧了倒计时的机械钟,心跳变成了滴答~滴答~滴答~的秒针跳动,声声催命。
“这还需要观察,我也可以帮你问问,不过赵大哥你放心,这事既然被我碰,我肯定不会置之不理,你的事我管定了。”
听我说完,赵幼发很是感动,说是如果我能治好他,他让出半数家产也愿意。
这是个发财的好机会,但我所求不同,我做不到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的那种洒脱,但至少对金钱与名利看的不重。
谢绝了他这样的好意之后,我便离开了医院。
临走之前我叮嘱他现在医院慢慢恢复,如果他愿意让那些专家研究就研究,不愿意的话就等我的好消息。
一方面他这个病一旦爆出来,肯定会引发媒体争相报道;另一个方面就是各种化验很可能会加重他的病情。
现在我是知道造成他瞬间老了二十岁的原因,接下来只需要找到这种慢性毒药,配出解药就行。
但到哪去找呢?王爱丽?
她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切入点,况且我怎么想都觉得王爱丽的姘头不仅不简单,背后指点王爱丽的高人说不定就是他。
如果是她们下的毒,只要找到证据,我这边就可以找老丁批捕了,接着向检方起诉她们来定罪,以减刑逼她们交出解药。
可关键问题是这种慢性毒药可以下到赵幼发平时喝的茶里,吃的饭里,甚至是制成香料。
再一个,我身的毒也还没有解干净,古一说的淬火莲到底要到哪找呢?这一切都一筹莫展。
或许能解开我这个疑惑的,只有爷爷,瓜皮帽认识他,古一道长也认识他,他身神秘的东西越来越多了,这个小老头怎么越老越精了。
走出医院之后,握着手里的怀表,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找爷爷,他肯定能够解开我的疑惑,或者臭骂我一顿,无论那种,都至少能让我死心不是?
思量再三,我还是准备先缓一缓,这么不明不白的去找爷爷,他说的话无论真假都会误导我,都会影响我接下来的判断。
我要自己把事情搞明白的差不多了之后,再去问他。
想到这,我便回家洗了个澡准备美美的睡一觉,毕竟茅山的环境确实不怎么样,古一和他的徒弟们适应了那种清寡的日子,但我早就在大都市里享受惯了。
照镜子的时候意外发现自己印堂的黑气已经散去,看来毒解了,我的劫也化开了,便趁机给自己占了一卦。
这次很顺畅,三次掷杯均没有出现笑杯,只是卦的结果却不是那么令人讨喜。
危难已解,前途未卜。
这一卦的结果便是如此,简简单单八个字,似乎把我的命盘也给定了,但爷爷说过,我能相面,却不能定人命盘,那视相面集大成者才能定出来的东西,就譬如古一道长交给我的怀表,他说他已近古稀,命盘已定,看来该是爷爷年轻时曾给他定过命盘。
放下签桶,我知道自己又犯了大忌。
占卦相者,卜自己,那便是大忌,但我真得太想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是什么了,眼前的迷雾似乎越来越重,但却透着诱人的香气,引着我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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