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偷懒,不然会更惨。”程大壮在一旁解释道,而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两兄弟。他俩的反应显然也是有过血泪般的体验。
“好……好吧!”摇晃的身体带动这颤巍的声音。桢顾安虽然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也没胆子尝试。
于是三人便老老实实的站了三个小时的马步桩。
“三个小时,我居然坚持住了?”一屁月殳跌坐在地上,桢顾安感觉肌肉都痉挛了。
他自己都不可置信,他居然挺过来了。果然,没有人是废物,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是还废物那就是被逼的不够绝。
“牲口!”程家两兄弟虽然也一样不堪,但好歹还能站着,走路是不成问题的。所以桢顾安就目视这他俩溜了。
“我想躺着,不想动!”两人一走,程大壮见桢顾安瘫在地上犹如液体般,便要上前来扶起。
不过大壮任由桢顾安之意,一把扶起背上背后道:“桢郎还是快些随我回去吧!可莫染风寒了。”
桢郎?真浪?这称呼,桢顾安感觉更难受啊!顾不得软瘫的身子骨,连忙提议道:“大壮不必生疏,称我顾安就行。”
“好的,桢郎。”啊!……现世报呀!谁让你几小时前叫别人八斤呢?
最终软绵绵的桢顾安无力辩驳,被大壮拖回卧房扔到矮榻上。而后桢顾安更是一动不动,渐渐沉去。
……
一天!
两天!
三天!
“李元吉究竟抓住没啊?外面也风平浪静,程府更是一片和气,貌似都忘了他一样?”盘坐案几前,看着案上的袖箭,桢顾安右手支着脑袋自言自语。
自从前些日站马步桩瘫掉之后,第二日桢顾安更是不能动弹,随后连着几天更是哪儿都没去,忐忑的过着。
而戒严的长安城貌似也寂静下来,大家也都把逆贼李元吉忘掉一般。
没有消息或流言蜚语传来,桢顾安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死没死,可隐隐之间总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出去走走吧!也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一直提心吊胆确实也挺难受的。想到这,桢顾安再次戴上袖箭便出门,想去教场在练练准头。
“八斤?怎么了?”刚出门,桢顾安便见程大壮急匆匆的小跑而来,看表情好像是喜事。程大壮这诨号算是被安上了,他也听习惯了。
看见桢顾安迎来,程大壮抓住他的手边走边说:“快随我走时间不多了。”
顿了顿又道:“国公爷说你这几日不修边幅,让你抓紧准备准备、拾掇拾掇,今日午时太子殿下要亲临程府。”
这会儿桢顾安迷糊了,“太子来程府就来呗,可和我有什么关系?又让我准备个什么劲儿?”
“另一把袖箭好像被国公爷带进了宫里?”程大壮也不确定,大概率猜的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一听这桢顾安就不信,却又暗自胡思乱想:这几日忙完后续后想起我来了?报恩赏赐?如此也没必要亲临吧?还是说袖箭还有着潜在的战略作用?
“想这么多做什么?一会儿便见分晓。”桢顾安摇摇头,甩开脑中的胡思乱想,跟大壮去随他摆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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