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后,终于有一些肉渣被包裹完好,敖克拿来猛地向门口抛去。
肉干到了门口发出滋滋声响,紧接着原本看不出有什么端倪的门口渐渐扭曲起来。原来这外面是有一层水幕般的罩子笼罩在小楼外,而这层水幕内有东西在贪婪的嚼食着接触到它的肉类,眼下这群东西哄抢肉干却被火焰灼伤,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嚎。
敖克见状,说道:“这里面有东西,之前火焰太猛直接烧死了它们,所以才没发现。”
狐侃点点头,道:“先处理眼前的这些水人,然后在想办法。”
水人倒是好处理,狼妖用火一烧便就全都干涸了。
敖克道:“现在叫隗泗裹着火焰冲出去就行了。”
原来这狼妖,名叫隗泗。
狐侃对敖克道:“先不要冲万一对方还有后手我们就不好抵挡了,既然是水幕,先用火焰烧一片看看。”
狼妖得了命令加剧了周身火光,火焰扑打在水幕之上登时就将水幕烧干了一片。水幕不再完整,立即失去了支撑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狐侃又捡了些肉渣扔出去,肉渣掉在地上,没再消失。
狐侃想了想,又从桌下的布袋里拿出了一只鸡丢出去,那公鸡扑棱了一下,站在水坑里回望他们。
时节奇道:“狐侃,你哪来的鸡?”
狐侃嘿嘿一笑:“刚才偷的,想带回去做烧鸡吃来着。”
众人见没了危险急忙跑了出去,时节三人跟在后面,也平安走出来了。
敖克看着地上的水坑问道:“那些水鬼呢?”
狐侃道:“不清楚。”
时节闻到了一丝烧焦的味道,本来屋子里烧了许多水人有烧焦的味道是再寻常不过,但是这味道中,却夹杂着自家一种灵药的香气。
这点香气引得时节怀疑,他转了一圈寻找这气味的来源,绕到柱子后面时他向上望去,看见半张烧焦了的黄符贴于高处。时节绕到柱子后面向上望去,看见半张烧焦了的黄符贴于高处。
“道士的符纸……”
敖克与狐侃闻声过来一看,果然是三祖山道士们常用的黄符。
敖克见这黄纸,脸色阴沉了下来:“这帮道士好大的胆子!”
时节和狐侃都知道妖师家与三祖山不合,当下也不好劝说,只好在一旁说向别处。
时节瞧着柱上黄符,对狐侃道:“这些都是一张符纸搞出来的?”
狐侃坐在门槛上,拖着腮,回道:“一张符纸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这周围的人在水幕破了之后才发现地上一堆白骨。”
狐侃说着一指时节身后,继续道:“你看,整条街的人看到咱们出来后才都跑光,方才肯定有人在这里布了幻术。”
时节笑道:“这年头,爱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少了。”
狐侃道:“世道这么乱,求生欲望要强一点嘛。”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敖克却在一旁闷闷不乐,道:“狐兄,你可看出这道士用了何种手法?”
狐侃道:“看不出,眼下只留下了这么一张黄符,不好看出些什么。”
敖克将那半张黄符取下,放于隗泗跟前,隗泗嗅了嗅呜呜地叫了起来。
“怎么,隗泗有法子追踪?”
敖克摇摇头对狐侃道:“这黄符上确实有些味道,但这周边却没有。”
“眼下正值敏感时期,三祖山怕是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在酒楼里害你。”
时节知道三祖山与妖师家一直有矛盾,但是刺杀人家少主这种事,也不是道士们会做的,而且还在自家脚下搞这种事,无论如何都说不通。
“除非……三祖山有了能够完全克制妖师家的力量。”
想到此处,时节不禁想起了齐礼,以齐礼的能耐,三祖山其实不应该会被妖师家压制住,仅凭他一人就够叫人胆寒的了,“所以究竟是什么,使三祖山雪藏了齐礼呢?”
敖克听到时节的话,颇为不满,“你也瞧见了,那些水人是冲着我们来的,恐怕这些道士就是活腻了想与我们妖师家宣战。”
时节和狐侃闻得此言便知自己不好再多说什么,这件事情不论是不是三祖山道士做的,也不管其目的是什么,终将都会变成一根导火索将三祖山与妖师家双双引爆。
敖克自觉失态,苦笑道:“这次狐兄只怕没喝够,不过眼下发生了这等要紧之事我还需赶紧回家通报一声,只能下次再与狐兄痛饮啦。”
狐侃笑道:“好说,下次若有机会,我们再来喝过。”
狐侃一抱爪子,算是做了个辑,摇摇晃晃的走了。
时节经此大难总算松了口气,笑道:“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只怕也成肉渣了。”
“哪里话。”
敖克低头一看,说道:“你这个指环不错,刚才都没瞧见。”
“指环?”
时节抬起手,发现手上多了一枚衔尾蛇指环。
“小子,瞧什么。”
脑中传来的熟悉声音,不是无支祁又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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