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邪返瞳的练习他一直有在练习,瞳术当然没学会,听力倒是真的灵敏了不少。
此刻哪怕有狂风干扰,他还是轻易分辨出几条恶犬的位置,挥动大旗猛力两下回旋,风中立时响起几声败犬的哀鸣。
“嘿嘿嘿,你的狗没用了,还是看我的吧!”
看来又有忍者出手了,但是沈纯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小心为上,他从袖子下边探出半个脑袋,眯着眼看了看。
对面有三个忍者四条狗,忍者全都是一揆军小兵的穿着,其中一个正用右手放在嘴前,鼓着腮帮子吹风。
狗则是非常迷你的黑色小型犬,头大身子巨大的犬牙翻出狗嘴,凶恶非常。
落地后,这些恶犬龇牙呜呜两声,随即再度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狂风吹来了它们的口气,又是一阵腥臭难当,沈纯赶紧闭气挺刀,准备动用踏前斩把它们一一斩杀。
“哈哈哈!都说了你的狗没用,还不赶紧让开!”
沈纯:??让开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风中没有出现任何变化,狗还是狗,臭还是臭。
正在他以为那人只是虚张声势,给狗做一波僚机时,脸上突然沾染上了什么东西。
那种粘稠温热的感觉,是血!
黑狗血!
无声无息,半空中那几条黑狗骤然破碎,被整整齐齐切裂的狗肉与内脏马赛克之间,沾染血迹的丝线一闪而逝。
没时间思考这是什么了,沈纯赶紧调转太刀狠狠刺进大腿,在获得三秒无敌的同时,瞄准对面使出踏前斩。
太刀笔直向前,同虚无的幻影一起,从无形的丝网中穿过,也把香炉银四郎猖狂的笑脸定格。
从他的喉间拔出刀刃,沈纯顺势往右侧一挥,刀锋一闪而逝,又带走了筑摩小五郎的半截右臂,狂风顿时止歇。
到了这时,千束善才终于反应过来。观察了一下战场的局势,他果断冲向刚刚残疾的筑摩小五郎。
沈纯本想和千束善两面夹击先解决一个忍者,可就在他动手前,库房里突然冒出了一抹橙黄的亮光。
“他点火了!快阻止他!”
“要你说啊!”
迅速切换踏前斩的目标,沈纯一鼓作气杀向荒鹫鹰助。眼看刀锋就要落下,一股暴风猛地从他侧后方袭来,把他的行进路线彻底吹偏,变作斜斜往火药桶堆而去。
竟然让只剩一只手的忍者从容发招,千束善实在是不给力!
“够了小五郎!你把火都吹灭了!”
“嘿!那你自己搞定吧!”
放下左手,筑摩小太郎带着身上新添的五六道伤口向后跳跃。
这时千束善也没心思去追击,眼见荒鹫鹰助已经重新点燃一把火折子作势要扔,他赶忙把太刀用力掷向对方的手腕。
太刀在火光里极速飞行,ung的一声钉在对面的墙上。
至于荒鹫鹰助,则是很不硬气地松了手,任由火折子自由落体。与此同时,从他的蓑衣里窸窸窣窣飞出五六只蝙蝠、钻出七八只老鼠。
“我的小可爱们,快把这里炸了!”
小型忍兽们听话地叼起火折子,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四面八方、铺天盖地朝火药桶冲锋,大有一副神风敢死队的气魄。
然则到了沈纯这边,通通不管用。
风之障壁!
把刀一横,狂风再起。只不过这一次可不是筑摩小五郎那样集束的风暴。混乱的气流在库房里横冲直撞,不但吹灭了火折子的星星之火,更是把小忍兽们吹得七零八落,一只只撞在墙上、地板上,筋断骨折。
荒鹫鹰助抑郁了。
天气太冷,冷血类型的忍兽根本驱动不了,他这一次潜入身上总共也就藏了点哺乳类的小型忍兽,现在带来的就剩下两只忍兽而已。
一只是替身用的乌鸦,另一只
爆炸危机解除,沈纯决定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地解决对手。
锁定还在远处的,踏前斩再次发动。
刀光一闪,羽毛飞舞,原地竟只有一只被劈作两半的乌鸦,它的主人则在一瞬间出现在了筑摩小五郎身旁。
这位断手忍者也是惊了:“你特么!竟然把替身乌鸦定在我身上?!”
“哼!我们之中你的作战距离最远,不选你选谁。”顺手把最后一只忍兽也扔了出去,荒鹫鹰助匆忙掩住口鼻,“快!吹风!”
那是一只毛色赤黄的黄鼠狼。
筑摩小五郎对于同伴的手段心知肚明,第一时间就鼓起了腮帮子,卷起狂暴的气流。
随着黄鼠狼一声屁响,恶臭瞬间随着风暴一起,充斥了整间火药库。那气味别提了,呛得千束善眼泪直流,弯腰不停呕吐。
沈纯倒是有风之障壁保护,但见了这惨况,他却也犹豫了两秒,没能立刻追击。
等他斩了黄鼠狼之后,眼前哪里还有忍者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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