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方远处出现几个骑马的身影。随着距离的拉近,对方只有九人;看上去好像被啥东西在后面追赶似的策马狂奔,时不时还往后头瞧几下。
“头领大人,这不像追兵呀,倒像是逃跑的;是不是还有人落在后面现在才逃出来?”
“应该是,吩咐勇士们别放箭;看清楚再说。”
“遵命。”
终于,狂奔中的那九个人的脸庞被看清了。
“天,是黄长老他们!”
“比我们还惨哪。”
“黄长老、黄长老,这边来。”
听到呼唤黄长老等九人策马转向冲往这边,绕过小草坡后全都呼啦啦摔下马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并惊讶问道:“卡加勒,你们怎么在这?”
原来在小草坡处搞埋伏的是卡加勒那帮溃兵,他们的吃惊比黄长老更甚。
“黄长老,您这是咋的了,难道那帮明军不仅毁掉部落,还把部众都杀光了吗?这都拔也被他们给伤成这样了!”
“快、你们俩赶快给都拔百夫长包扎好伤口,不然就麻烦了;其他人就地休息一下吧。”
吩咐完事宜,黄长老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如你所说卡加勒,部落和人口都毁在那股明军的手里了,就连可汗吩咐我们守护的仓储也没了;唉,搞成这样子我如何跟可汗交代呀!喏,卡加金我给你带出来了,晕过去了。”
黄长老说完用手指了指已经被放在地上的卡加金,卡加勒见状急忙走了过去。
这时,答拉翰部落的那位百夫长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心翼翼问道:“尊敬的黄长老,您是否了解我们部落的情况呀?”
“你是答拉翰的?唉,这还用说吗;你想想,照那股明军所来的方向来看是在我们的后面,若想攻击卡加勒部就必定要经过你们两部所在之地而不可能逾越;现在卡加勒部被他们给毁了,你们两部还有幸存之理吗!”
“完了,全完了呀!长生天啊,这是为什么呀!呜。”
答拉翰部百夫长听完黄长老的分析后,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其余的溃兵听闻后莫不如此,个个如丧考妣。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哭有啥用;想办法尽早与可汗会合才是正理。还有,你们是怎么搞成这样子的,金脱脱、答拉翰他们人呢,在哪?”
听到黄长老发问,答拉翰部百夫长急忙一抹眼泪,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详尽;完了还用手指了指正在和一位百夫长察看卡加金情况的卡加勒轻声说了他把儿子卡加普的头颅斩下带走的事。
“唉,这在当时也是没法子的事啊,希望他别丧失理智才好。”
黄长老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卡加勒。
“愿金脱脱、答拉翰两位头人和死难的族人们能受到长生天的庇护,祈愿长生天庇护我们鞑靼人杀尽这些可恶的明军,为他们报仇!”
“勇士们,提起精神来,那些明军不过是偷袭才得手的;不用怕他们。这次我们是败了,但是可汗率领的部队已经在边镇取得大捷了;待到大部队归来,我们就将这伙明军及那三个野蛮人剁成肉块喂狼,明白吗?”
“明白………”
不管黄长老如何声嘶力竭的鼓劲,这帮鞑靼溃兵依旧显得信心不足,回答的稀稀拉拉。
无奈之下,黄长老向卡加勒招了招手:“卡加勒,过来一下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黄长老,您有什么吩咐?”
走过来的卡加勒敬了个礼问道。
这句问候很平常,包括黄长老在内其余人都不在意;但站在旁边的答拉翰部百夫长却听出来了,卡加勒说的这句话前面少了‘尊敬’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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