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嘢,大哥对这有研究?”
“研究个屁。你找打是不!”
“大哥俺想起来了,俺们不正是被菊花给拉到这草原上来的吗。”
朱雄:………!
陈正斌:………!
“变态!!!”
………
正当几人对这盆玩意叽叽咕咕时,转眼一瞧,只见那些孩子都在对盆里的东西咽唾沫,老妇人和那汉子也喉咙在上下蠕动着;三人惊疑的对视一眼。
“老嫂子,你们平时就吃的这东西吗?”
朱雄有点不确定。
老妇人点点头。
“俺把你个不作为的地方部门,欺上瞒下胆大包天啊;俺发誓非得让你们知道啥叫修道之人的滔天怒火!他奶奶个熊的气死俺了。”
“真是好胆,没得说了大哥,这些人渣没资格再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哼哼,他们跑不了的,放心。当务之急是先给这一家子整点吃的东西,其余以后再说,我先去弄点锅碗瓢盆来熬点粥吧。”
说完一转身钻进那所谓的‘蒙古包’内。
不知道三人为何发了火,正惶急老妇人一家子又见朱雄钻进那‘包包’里面,以为得罪了他们,吓得磕头不止。
不多时朱雄又从里面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的天,就这么一个来回而已差点给熏晕了;这哪是人住的,简直比茅坑还茅坑啊!”
“大哥喜欢闻这味道?”
陈正斌疑惑。
“不是说要去那边搞点东西过来而不能泄露的吗,他奶奶的我踢死你。”
朱雄气得大吼,抬脚就踹;陈正斌抱头鼠窜。
“嘿嘿嘿,小白脸就是欠揍,活该。”
吴天幸灾乐祸。
“你也不是啥毛好东西,哼!嘿你个混球跑那么远干毛啊,过来开工了,操。”
陈正斌屁颠屁颠跑回来嬉皮笑脸道:“嘻嘻,长兄有令莫敢不从,大哥请吩咐。”
朱雄白了他一眼,从戒指里弄出一大坨东西来。那本‘仙书’和‘神变器’就放在戒指里,方才他是钻到里面拿出仙书溜进去把所需之物造出来后再跑回来,通过戒指从‘仙书’里面直接扒拉出来。如果现场没人都可以现造现取的,可惜有那一家子在,很多东西还不宜暴露;但有些暴露了也没法子,比如他们将要做的事。
“来,咱们一起把这玩意搭起来,别告诉我你们不会搭帐篷。”
说完率先动手。
“不会不会。”
仨兄弟一起动手,很快一座能容纳十个人还绰绰有余的浅白色帐篷矗立了起来。
接着,朱雄溜进帐篷里站定,不断的搓动着双手;铁锅,铁勺,炉子,一扎勺子,一小塑料桶水,十个大木碗和一包大米就像变戏法似的一一冒出摆地上。
“斌子,将米下锅,别太多了,不然会撑爆她们的;阿天加水我起火。”
说完左手对着炉口,‘呼’,一股直接调至‘仙书’的能量瞬间就烧红炉子内那几根吴天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材。
“好勒。”
老妇人一家子全呆呆跪在那,因那帐篷的门是掀开着的,全让一家子瞧见了;其实也是朱雄故意为之。看着那一系列近乎神迹的表演,心目中早把三人当成了神人了。
很快,大米的香味弥漫了出来飘散四周,勾人馋虫;那一家子的眼睛全死死盯着里面的铁锅,不断咽着口水;就连躺担架上的木乃伊那两片嘴唇都在一张一合的。
“看来她们真的是饿坏了!斌子好了没?”
朱雄感叹道。
“好了大哥,我现装碗里,您叫她们进来吧。”
陈正斌回答。
“老嫂子,大家进来吃点东西吧。”
没反应。
“老嫂子,老嫂子,过来吃饭了。”
“啊。”
老妇人这才有了反应,激动地用手指指铁锅,再指指她们咿呀叫几声。
三人全报以微笑点点头。
结果这一家子全都伏地大哭,拼命磕头不止。
“唉,瞧着都心酸哪,咱给端出去吧。”
仨人一起把米汤端去送到每人手里。西里呼噜喝汤声顿时响起。
“慢点,慢点,锅里还有呢。”
陈正斌,吴天俩街接力似的给她们盛米汤;朱雄则亲自端一碗米汤来到那木乃伊跟前,左手稍微扶高其上身,右手拿勺子慢慢的喂他喝。
看到这一幕,老妇人再次的潸然泪下。
肚子里好歹有了点货,一家子终于平静下来;又好说劝戒地让其全家进行身体大扫除,每人换上一套刚弄出来的崭新蒙古袍服,搬入那座新帐篷,这才有了一个家的样子。帐篷里几个小孩和那汉子围着‘木乃伊’而坐轻轻比划交谈着,语调欢愉;另一个大点的孩子则在一边抱着那个小婴儿一点一点喂米汤;场面温馨。
已经接近黄昏了,初春时节北风依旧呼啸,气温很低。外面放牧的牛马羊有围栏围着倒也不会丢失;老妇人则和朱雄几人在一起用小木棒在地上写字交谈,旁边点燃两支火把。
让他们郁闷的是老妇人一直是跪着的,咋劝都不行。
“老身的字是我家男人教的,几位天神恩人救的那位便是。”
“您的繁体字很漂亮。”
“何为繁体字?”
………!
“那些人为啥那样对待您男人?”
“他们说我们把部落的食粮毁坏了,头人发怒要惩罚。”
“您为何不到政府部门告他们?”
“何为政府部门?”
...........!
“这里归于哪处管理?”
“都是属于部落的,都归于头人。”
“我是说归于哪个盟,哪个旗或者是哪个县管理?”
“天神恩人的意思老身不懂?”老妇人神情有些迷茫。
“这里是蒙古草原吗?”
“听我男人讲,这里叫敕勒川。”
“东图部落归于哪个部族?”
“鞑靼族,是族中小部落。”
“大哥,我听说咱国家已经没有鞑靼人了,只有前苏联境内才有呀;难道咱们……!”
“不一定,再问问。”
“大嫂,您男人也是鞑靼人吗?”
“不是,他来自明国。”
“哪个明国?”
“在太阳升起的方向。”
为何来此受罪?”
“明国与鞑靼人开战,我男人受伤,被抓来当奴隶。”
三人对视一眼,均感不妙。
“大嫂,您男人是何时被抓来的?”
“听我男人讲,是万历二十年七月。”
“卧槽,明朝!!!”
“几百年前?!!!”
“那个恶心的菊花居然把俺们给拉到明朝来了,他奶奶个熊啊!!!”
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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