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简单,就这个黑袍人的门道和衣着服饰看来,可能与之前抢剑的黑手出自同门。”冷月分析着,右手紧握着断水剑,那剑发出靛蓝色流动水波纹的光晕。
“那你还想动手?你上次受伤还没好全还是别轻举妄动了。”行川看到冷月又在调动气息。
“你们看!”大勺提醒到。
那黑袍人的匕首飞出,却被掩日剑一横挡下。
“哦?这剑果然不凡,即便农夫使用也是能练几招。”黑袍人阴声笑着,手中又一把把飞刀出现,接连不断甩出。
“这什么操作,那么多刀藏哪的?”行川大为吃惊。
“善于玩刀罢了,这种障眼法也就骗骗你,他的刀从头至尾就一把,甩出去的,都是气。”冷月已经看出端倪。
“喝!”随着黑袍人一声喊叫,一刀出去,将阿柘击倒在地。那剑的光将四周照的光亮如昼。
“该结果你了,你不用死的明白,因为你已经糊涂了一辈子,掩日之主。”黑袍人拿刀指着阿柘,露出杀气。
“你们祟教的人真是无处不在啊。”忽的一阵声音响起。
“这是……这个声音好熟悉,在哪听过。”行川仔细回想。
“谁?别在藏藏掩掩的了,论阴险,可没人能及我。”
一柄扇子飞出,黑袍人一把飞刀立刻接下。
一柄白伞,一袭白衣,一个男子空然出现。
“就是你,你的杀人方法用在我大哥身上恰合适,今天你是别想离开了。”黑袍人回味着刚刚那扇子的感觉。
“看来你已经给那汉子收过尸了吧?”那白衣男子将伞移开,白色抹额下一对修长的叶眉,一双眼眸透露出与世无争的感觉。
“就是他,上次截我胡的那个人!”行川一拍大腿说到。
“给我治伤的人?”冷月喃喃自语。
“嘿!这侧重点……”行川不满。
“这个白衣哥哥真俊,气质也脱俗。”李大勺说到,上次走的早,没遇见这个白衣青年。
“小屁孩就知道看外表。”行川又是不满的回了一句。
那白衣客将伞收起,拿出扇子轻拂起来,从容自若。
“我乃祟教七杀门,断肠!死之前告诉你我的名字!”那黑袍客说罢飞快冲上去,双手同时裹着锋锐气息。
“关越尘。”那白衣男子也简单报出自己的名字。
“关越尘,名字也脱俗……”大勺接着说到,这孩子已经被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吸引了。
“放屁都是香的,谁名字不是脱俗呢!咱又不叫二狗。”行川不知怎的感觉心里酸溜溜的,那旁边的冷月也是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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