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夏季,但这柳州城的夜晚还是起了些凉意,皎月银辉洒得均匀,真说月亮是寒玉一点也不假。
行川也没料到自己回来的那么晚,那边才呆了一会儿,那位老者真的忽悠了自己。两个世界的时间线是不一样,但并不像老者所说的这边的时间不变,反倒这边的时间过得更快了,是一种到乡翻似烂柯人的感觉。
“那剑既然是自己去找那个人的那就也不怪你了,这剑有灵,可能是去寻主了。”行川拍着李大勺肩膀说。
飒飒的树叶声响中,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在凉白月色之间。
“快别睡了,丢把剑仿佛丢的是个垃圾一样。”整个柳州城还在睡眠中时,行川就被喊醒了。
“干啥?昨天大半夜的才沾到床,这会儿天还没亮又要起来,一把剑搞的咱精神崩溃至于么?”行川眯缝着眼睛喃喃自语。
“不管那剑是不是认主了,我们都还是要把它找到。”说罢冷月就往门外走去。
“得嘞,你们这些江湖人真是作息不规律,我这几天都快崩溃了,这比当酒楼伙计还累!”行川接着抱怨到。
“冷月姐说的确实没错,抢夺这把剑的人可是多得很,就是我们不去要,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也未必放过。”
冷月瞥了行川一眼,“人家小孩子考虑的都比你周到,不过本小姐确实没想到这么多,只是家里派我出来历练,顺便完成这个任务。”
柳州城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摆摊的叫卖的挤成一片,这里的市坊界限已是不太分明了,许多人就在自己生产货物的门口摆起摊来了。
“来来来!刚榨的油,新鲜的菜籽油。”油坊前一小年轻卖着油,行川一瞥忽然眼前一亮跑了过去。冷月大勺跟了过去。
“怎么?你还要买油么?”冷月不耐烦的问到,“一路上就你的事多。”
“没有没有,冷女侠,我并不是要买油,只是这卖油的小伙子正表演绝技哩!”行川解释道,手指向卖油郎。
“嘿嘿,这位兄台说对了,小的这正是那熟能生巧典故里的绝技,倒油入瓶而铜钱不沾!”之间那卖油郎把瓶子铜钱都摆好,正做要倒之势。
冷月看着他半天故弄玄虚却不动手。
“喂,我们有事呢,别看这等江湖骗术了。”冷月不客气的拽着行川就要走。
“嘿,看透不说透啊,你这姑娘……”那卖油郎认为自己被揭穿有些尴尬。
行川忽然不乐意了,“你个半吊子不会装啥?这故事里的绝技我也信,嗨!”行川正要走,那店里忽然走出一女子,带着斗笠,嵌一层薄纱,让行川一行人看不见其脸面,一身素净衣裳,婀娜身段透出一股特殊味道。
“呦!老板娘您出来了!”那伙计忽然泛着花痴脸看着。
只见那女人将小伙计手中油壶接过,手一翻,那油壶中的油直接流畅的通过那铜钱的方孔。
“妙极!妙极!”行川拍手称赞。
“看够了?赶紧走!”冷月冷冷说到。
“呦!这位姑娘火真大!我既知你们要去干什么,也知道你们需要些什么……”那个女人平静的话语中透露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怕有些事你不该知道那么多!”冷月撂出一句话就将行川拉走,大勺也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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