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我多依赖你,我当真以为你不要我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度过的。”
南宫铭越说越生气,伸手轻轻的打了下沈越的肩头。
孙大夫来了之后替沈越查看了下,没什么大碍,都是些皮外伤,过段时间就会好。
南宫铭此时才放松下来,“多谢您了,这么晚还让您跑一趟。”
孙大夫摆摆手道:“这是哦身为大夫的指责,你以后千万不要跟我这么客气了,不过你是如何只身一人把他带回来的,前些日子我还看到……”
孙大夫话说一半场停了下来,南宫铭知道他是不忍心说出他在街上看到的场景,便识趣的没有多问。
“不过这样也好,你之前总是提心吊胆,现如今他回来了你就可以安心下来,明天他醒了之后我再过来给他上药。”
孙大夫将药方留下,吩咐店小二去抓回来,安顿好一切之后就离开了。
南宫铭满足的躺在沈越的身旁,这几日来他都担惊受怕,没有一天是安睡过的。
如今沈越回来了,他才真正的敢睡觉。
次日一早,沈越便早早的醒来。
时至今日,他仍旧觉得这几日的焦虑,就好像是一场噩梦一样。
一个人怎么可以心狠手辣到了那种地步,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险些被他逼得寻死觅活。
沈越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无能之辈,可这两天被花舞接连折磨,让他对自身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影响。
但唯一让他觉得庆幸的事情就是没有让南宫铭落到他的手中。
这样的痛苦让他一个人来承受就可以了,他完全能够做到。
此时看着躺在他旁边的南宫铭,沈越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满足感。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在经历过痛苦折磨之后看到自己熟悉的人更让人感到开心愉悦的了。
“你醒了?”
南宫铭这时醒来,睁眼看着他,主动挽上了他的胳膊。
“这不是梦,你真的回来了。”
沈越心中一动,“不是梦,你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这几日花舞为了折磨他用尽了手段,也就是在这之中,沈越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花舞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消失一阵,归来之后面色颓丧看起来好像受了重伤一般。
每每那个时候,他受到的折磨才能少一些。
思及此,他问道:“昨日你去救我之时是什么时辰。”
南宫铭托腮想了想,“大约是子夜一时,怎的了突然问这个。”
“修炼你们南宫家族的蛊虫之术可有什么后遗症。”
南宫铭听到这里有些许不高兴。
南宫一家在蛊虫之术上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后遗症!
当着他的面居然就敢这么说,沈越现如今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怎么,难道你还没有受尽苦楚,想要我亲自给你下蛊再让你感受感受么?”
沈越一看南宫铭脸色如此不对,才发觉自己方才的话引起了他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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