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好李子,装好纸箱,打好包,杏宽背着背篓先行告辞,“潘溪霞,我先走了,明天来帮你装车。”
“您先回家忙去吧!明天装车子的事情,应该不用麻烦您的。”
潘溪霞手里拿着签字笔蹲在旁边打好包的纸箱处,她嘴里应答着,在忙着写收件人姓名及地址。她没抬头看杏宽的人,一颗心认认真真的生怕稍有不注意弄出个差错。
王大妈站在旁边鬼头鬼脑的,她没急着告辞,而是暗地里反反复复偷偷打量潘溪霞,确实是目前郎杏坳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那露着如葱般修长的腿,那休闲衫里盈盈可握的小蛮腰,那灯光底下挥来舞去忙碌着的手,那朝后微微翘起的臀,那此时此刻只能看到半张如瓷娃娃般的俏脸蛋……
不知道几时里,她直了眼,这个潘溪霞真可以说是男人心里面的极品尤物啊!
在内心里感叹着,她那贼贼的坏坏的眼睛,立马要去望旁边开着门的卧室。意思很明显,她之前忙称李子的空闲,无意间扭头竟看到杏卫钻进潘溪霞的卧室,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不过,她没有办法明说,她看潘溪霞忙完事情,立马是个皮笑肉不笑,“潘溪霞,你晚上要早些睡觉,不要只顾着干活,一定要懂得顾惜自己,将来要过的日子还长着呢!”
瞬息间,潘溪霞的俏脸蛋发烧发烫,她自然猜到王大妈的弦外之音,不自觉的又向她卧室望去,那颗想拿刀杀人的心对杏卫又多了几分恨,可恨总归还是个恨,而她内心深处那份害怕更加明显了。
现如今该怎么办呢?王大妈也马上要离开我走了的?
不知不觉的,她在心底下悄悄着急起来,可心中的苦对王大妈真有些说不出口。
与偷心贼没有任何区别的王大妈,自然而然瞧明白了眼面前的所有细节,不过她眼里看到的囧样儿,内心却是另外的意思,认为潘溪霞害羞,没脸谈论今晚与杏卫要做的事情,她偷笑下没再多说什么,一转身故意摇曳着朝外走,几步之后回头说:“潘溪霞,再要李子的话,千万记得先给我打电话哟,我现在很缺钱。”
“没问题,只要您今晚给我打过招呼,一定会照办的。”潘溪霞嘴里应答着,一想到杏卫,立马迈开脚步跟着走。她不想继续孤零零的待在自家房子里面,她想送下王大妈这个不是客的客人。
王大妈不懂潘溪霞的真实意图,她赶忙出言阻止,“你只管先忙你手头上的事情去,我不需要你送的。”
嘴里说完,她对潘溪霞又是个意味深长的笑,又好像在说,杏卫还在房间里面等着你呢!我这个半老徐娘有啥好送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才叫做大事情,一晚值千金耽误不起的。
做贼似的又弄成大红脸,潘溪霞心底下恨死王大妈,嘴里偏偏说:“您王大妈这么好,我今天晚上不光是想要送下您的人儿,还想跑去您家里玩呢?”
“没欺骗我吧?”王大妈回过头来抿嘴微笑。
潘溪霞也抿嘴笑,“您王大妈的人谁敢自讨苦吃胡乱欺骗呢?那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不过,她没有真跟着王大妈跑去王大妈家里玩,毕竟自家还有事情处理走不脱人,再则说来,前面大门敞开着彻夜不归总是不太放心,更重要的还是不想欠人情麻烦人。
倘若她有意渲染杏卫的坏,只怕弄到最后会令王大妈难以接受不说,还认为她想败坏人家名声。
目送王大妈消失在房前路口,她向周围附近看了看完全黑下来的天色,不敢擅自返回自家屋里去,却对准前面路口故意放大声音有目的的喊道:“王大妈,您等我呀!我今天晚上去您家里睡下觉。”
喊完话,她扭头心虚的望了望自家,一转身似乎没了害怕往屋后快速钻去,心想现在应该不会有事情了,只要杏卫听到我去了王大妈家,自然不用多久时间,自然会感觉无聊乖乖的识趣走人。
可日常生活中,一些想当然自认为的事情,永远不会等同于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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