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牟森离开以后,吴联记不想看杨怡脸色,一个人在外闲逛没着急回去。
真正目的,却是想独自漫步在马路边守候返程的郎箫,他无需上班,不仅可以坐便车随郎箫溜达几公里,还可以顺带着询问些有关郎大爷吴奶奶的诸多生活情况。
也不知咋搞的,今天碰见郎箫以后,他对郎大爷吴奶奶的思念突然就超越以往特别强烈。
但事情并没有想象当中的完美,他走在马路边没等候到郎箫,却等来杨怡的电话。
杨怡讲她收到大学同学今晚聚会的邀请函,要吴联记立马回家去,扮演丈夫的角色陪她前去参加聚会。
一时间找不出理由拒绝,吴联记只有屁颠屁颠的往回跑。
两小时过去,他出现在别墅,眼睛看见杨怡和薛招弟两人坐在大厅沙发,相互搂抱着卿卿我我,不远处的门口横摆着两个旅行箱,一副收拾妥当即将出远门的样子。
看不懂,吴联记忍不住先要询问:“你今晚不是要参加聚会吗?你们把旅行箱拖出来干什么?”
“你为何这么久才死回来?我们想要去喜乐山旅游知道吗?”杨怡兴致被打扰,严重不满,所答非所问。
这下,吴联记算是彻底弄清楚搞明白,今天又被杨怡这臭婆娘平白无故耍了,一改从前保持的懦弱,脑子里冒出许多压不住的怒火,“没搞错,这节不节的,我还需要赚钱过日子,哪有空跑喜乐山。”
按照两人曾经在私底下签署的秘密协议,只要是他工作范围内的时间,不是面对其他人需要扮演丈夫角色秀恩爱,他均有正当权利拒绝。同时间里,他对杨怡私生活有保密义务,也不能随便影响对方的私生活,这导致身份特殊的女人薛招弟总明来明去,一直摆在他面前没隐瞒他的人。
一句话不想便宜杨怡,他眼里规矩全都是赚钱。
强势习惯的杨怡,哪受得了吴联记凭空冒出的变化,他推开薛招弟忽的站起身来凶,“你他妈的还有脸讲赚钱过日子,我每个月不是给你付了工资吗?一趟喜乐山只不过耽误你几天而已,斤斤计较不像男人。”
“我在你面前站着还像男人吗?”吴联记已经没了怒火,反问心平气和。
杨怡愣了,因她做梦也没料到吴联记会问出超乎常理的大实话,不由得瞪大眼睛哑口无言。
薛招弟反倒没改变,她静看吴联记,目光依旧老样子看陌生人似的。
几秒钟功夫,吴联记发现他简简单单的话令两位女人不自在,赶忙打破大厅里可怕的静,笑说:“你们都是有钱人,根本不懂我们没钱人的活法,几天,一个月里面又能衍生出几个几天呢?”
“讲来讲去就是找我们要钱,你人心不足蛇吞象。”
杨怡恢复刚有的凶样儿,歇斯底里的咆哮,“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在我手里面拿到的钱还少吗?”
“可你想过没?我卖给你们的是青春。”吴联记寸步不让,据理力争。
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开腔的薛招弟,瞄目看两眼吴联记,在旁边冷不丁的插嘴,“不就几个烦心的臭钱,你自己计好时间,我们到时候按天数给你结算不就成了,罗里吧嗦拐着弯子讲那么多干嘛呀?”
“对,一天最多五百块钱。”杨怡随声附和。
吴联记心里乐开了花,心说你们早些承认掏钱不就得了,好好的讲我啰嗦,我真啰嗦了吗?你们有钱人和我没钱人计较得失,纠结到最后也是摆明的买卖改变不了大方向。一唱一和竟然乐意捐献五百大洋,今天算我不懂规矩,算我惹你们两个女人令你们不爽不高兴。
每天有五百大洋,我们的生意成交……
当然,吴联记并不怕杨怡承认给钱以后,再耍滑头找理由赖账,毕竟有钱有权的主子,几个钱不算什么?
第二天,漆黑的天空刚开亮口,吴联记充当驾驶员替两个女人开着车,手机忽然收到牟森发的短信,讲关于杨馨的事情已办妥,唯有的意外是撞见了祝年和,情急之下出手揍了祝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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