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沉浸自身世界的禁锢中,杨馨完全没有吴联记杂七杂八的想法。
大半天时间,杨馨的绝望与无助没等到回音,她松开反复抓扯自己头发的秀手,从沙发靠背转过头来,一下子抱住吴联记使力摇晃,“你是当事者,又是大男人,快些说句话呀?”
此时此刻,又能说些什么呢?
在目前的凤城,吴联记自认没人脉关系,又身背巨额债务,一穷二白。
可是,事情明摆着的,于他而言能做到真正置身事外?
答案无需嘴来说,凭他性格肯定不会冷血到啥也不做的程度,再加所签协议不许杨怡知晓这件事,他眼下需要时间合计,需要让凌乱的脑子彻底冷静下来,真正做到能够抽丝剥茧找出破局的捷径。
不忍心阻止杨馨缺乏理智对他身体的摇晃,他心平气和的劝说,“先冷静下,容我好好想想。”
“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要和我想些什么?”
杨馨的情绪越发失控越发焦虑,她停下使力摇晃的秀手,又捏成绣花拳头胡乱打起来,“你可以不在乎我的尊严,杨怡是你媳妇,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到时候被别人欺负?”
话里话外全是刀子,那又如何呢?
若认真了说,吴联记不考虑自己曾签署过的协议,对于杨怡这个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当事儿。
杨怡不过是不喜欢男人的漂亮女人,生活中谁把她当成媳妇谁倒霉八辈子。
对吴联记而言,他与杨怡只存在着主顾关系,两者除开金钱交易不掺杂任何情愫。
同时间,按他分析看起来,曹老板即使采用胁迫方式企图强行占有杨怡的人,其结果多半会弄得鸡飞蛋打讨不了好,毕竟,骨子里极度厌恶男性亲近是种心理疾病,远不是躲在背后耍下手腕就能顺利解决问题的。
一些未曾公开的话题不能打开窗户明说,吴联记抓住杨馨的秀手,先只好含糊其辞,“这个周末不是还有几天时间吗?你好言好语先稳住曹老板,我很快会想到解决办法的。”
在这种倍感无力回天的时候,他作为身在局中的当事男人,清晰的头脑自然拿捏得住分寸没把话说太满,还具备力挽狂澜的思维与魄力,只想成为无形的墙,替身后站的女人遮挡风雨,哪怕付出不菲的代价。
可在杨馨两个耳朵里,吴联记纯粹是丢了良心不要脸皮和稀泥。
顿时,她针对吴联记冒了肝火,“你个窝囊废,一点儿没有担当无情无义,还算个男人吗?”
吴联记心里头也冒了火,一板脸不由得暗地里悄悄凶,没脸没皮敢贬损我的人,你他妈会所里找男人寻欢作乐的家伙有啥资格?自己遭人暗算凭啥非要我擦屁股?凭啥对我嚣张跋扈?
但嘴里面,他已经有了计较和想法,一改之前的态度突然间变强势起来,没个收藏直话直说:“你那两只眼睛别老是瞧不起我的人,我心目中其实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只是没筹到钱暂时办不了事情。”
“你需要多少钱?”杨馨仿佛涨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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