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没多久,杨馨穿戴整齐从房间里面漫步走出来,一副咬紧嘴唇想要持刀杀人的凶样儿。
吴联记用背脊对着,他撇撇嘴坐在沙发把杨馨当成空气啥也看不见,心说我要不是这家会所里面现有的在职员工,我只怕早已溜得没了影儿,我甘愿浪费时间在此等你出来,不过是看看你有些啥把戏,反正事情不发生已经发生,好说大家都好说,不好说大家都不好说……
然而,杨馨神情恰像饥饿已久的猫咪撞见老鼠,她不闻不问几步向吴联记扑过去,两只秀手捏成拳头胡乱挥舞着拼命的捶打起来,“你是个畜生,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牛马畜生。”
白白挨打哪里成,吴联记不由分说强行控制住杨馨的人,他按在沙发,捂住嘴压低声音警告,“你发神经叫骂些什么?大吼大叫真不怕别人听见知道我们两个所拥有的那层关系?”
明摆着的事情,一旦没个顾忌的叫骂声引来会所里服务员,最后,从表面看谁是最大受害者不言而喻。
杨馨不是个傻子呆子,自然清楚日常生活中她与吴联记稍有个牵扯冒出来,只要被有心人躲藏在背后嚼舌根擅自传播说出去,其结果不仅会败坏自身存有的名誉,还很有可能毁掉杨怡,因杨怡属于体制内干部。
但内心恼怒蒙蔽智慧不愿意善罢甘休,她不管不顾依旧叫骂着,可惜嘴被捂住只发出些“呜呜”声。
同时间,她两只脚也不安分,一直伸伸缩缩想要从下方使力踢打吴联记的人。
吴联记无需理会那么多,全按照刚才在匆忙间组织好的言辞,只管自顾自的说:“今天这件事情明摆着,我没必要没事找事多解释,不过你要先弄明白,一切祸端全是几杯红酒喝进肚子惹出来的,请不要硬拿我的人找茬算账好不好吗?常年站在讲台教书的人,应该更加明白隐藏生活中的道理与是非曲直……”
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很快就稳住杨馨的人,他不犹豫立马松开手自顾自的站起身来,也懒得再管嘴里言语掺杂多少真与假,为早些脱离现场又忽悠,“你自己在此玩会儿,我先回工作的楼层打扫卫生去。”
话不管怎么说,在四周围所有熟人眼眸中,他和杨怡始终是拿过证的夫妻,名义上算是杨馨妹夫,两人在会所里闹出不可收拾的事儿,彼此不忌讳依然玩的不亦乐乎,这种不合适等同于尴尬当中夹杂的几丝别扭。
杨馨不知咋想的,她不置可否在后面跟着站起身来,看房间里面依旧老样子没有其他人,一个出其不意从背后悄悄捏住吴联记腰侧肉肉,“为何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对我乱胡来。”
该怎么说呢?现在真回头讲最初想劝杨馨爱惜自己的话,杨馨肯定是死也不会相信。
再说,吴联记心里面非常清楚,他眼下所面临的实际情况无异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撒谎先,那不是他的性格,他开不了口,选择沉默不吭声。
杨馨瞪圆两只大眼睛,目光注视着吴联记的神情模样自然是越发不满意,还令她在恼怒当中使劲儿又用力扭捏吴联记腰侧肉肉,“看你像牲口的龌蹉样子,我们杨家列祖列宗倒了八辈子霉。”
“多包涵,多包涵。”
吴联记强制忍住疼痛先随口瞎应付,却有摸不着看不见的预感在脑海里时隐时现,“姐,日常生活中不如意十有八九,很多事情是表里不一,单凭猜想多半有坏蛋在背后整治你的人。”
杨馨懒得理会没讲透彻听着模棱两可的似是而非,她完全凭着自己思维说:“我们两个刚拥有的事情不准对任何人透露出去,那是梦从来都没有发生,知道吗?”
“知道。”吴联记看对方没有任何危机意识,唯有露出讨好的笑。
恰在这个时间点,那名女人和男公关搂抱着走出来,女人瞧见杨馨抓住吴联记似在打情骂俏,顿时嘻嘻哈哈笑得花枝乱颤合不拢嘴巴,“馨姐,今晚感觉咋样?你前后长达几个小时有玩过那些好玩的娱乐项目?”
“哎,没咋玩。”
杨馨见不得人似的心虚着低下头,她语无伦次不知在说什么,却松开抓住吴联记的秀手率先向外面走,“今晚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你急什么?我们再坐着唱唱歌怎么样?平时毕竟难得有次玩的机会。
“我刚接到妹妹打的电话,现有急事必须马上先回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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