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二女道别,向阳回到熟悉的小房子,计划明日搞早去乾坤阁翻阅翻阅,看看是否存在关于火的密卷。
不过现在就从乾坤阁回来,向阳着实有些不适应,以前一个教书先生,管理的都比乾坤阁要严格太多,至少不会到可以随时离开的地步,虽说心里有所准备,但这“自由散漫”的依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但转念一想,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修士的基础知识,也不用担心跟不上其他修士的修行进度。至于阁主强调的体能方面的问题,向阳握了握拳,锤了锤胳膊上的肌肉,经过十来年的不断锻炼,虽说比不上谭继理那样的变态身体素质,通过体能训练问题应该不大。
这般想着,向阳推开房门准备继续加紧修炼,刚一开门便看见李老头在劈着柴火,计划赶不上变化,于是走上前去拿起散落在地上的另一把斧子,对李老头说道:“砍柴的事让我来,以后没太多时间帮你忙,今天就帮你多砍一些,我看呀,老人家就该多休息休息。”
说罢也不等李老头回复,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自顾自的劈起柴来,李老头看了向阳一眼,也没说些什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开门离去。
此时在离苑里,谭瑾瑜看着坐在书案前作画的谢旖儿,狡黠的问道:“旖儿姐,我看你从乾坤阁回来就心不在焉,这画上的竹子有一节都画的有些弯曲,底下的石头也是,过于圆滑,缺少神韵,难道是旖儿姐在乾坤阁被谁欺负了?告诉瑜儿,瑜儿让哥哥教训教训他。”
谢旖儿放下手中的笔,轻叹一声:“哎,那人今日也去了。”
“谁?难道是那个同旖儿姐指腹为婚的马太尉家的公子马俊驹?他也去了?你们以前见过面吗?怎么知道是他的?还有他长得啥样?我听人称是紫平第一美男子,看旖儿姐这般模样,应该是非常俊朗吧?”
女人对此等闲事果然是没有抵抗之力,可这一连串的问题却引来谢旖儿一丝苦笑,“十岁那年,马伯伯来我家看望爷爷时,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不过这些年他依然没有变化,只是先前再次见到他时,只觉得他很奇怪,但至于怎么奇怪,说不上来。”可没过一会,谢旖儿反应过来,谭瑾瑜在取笑自己,没好气的继续说道:“好你个妮子,不学好。先前与你同去的向阳,也和姐姐我说说呗。”
谭瑾瑜大笑:“他就是个呆子,那天我哥把他找来问些问题,他倒好,一问三不知,什么都要我哥解释。扭扭捏捏的不像个男人,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呆傻呆傻的。不过说起来,关于他,我也不甚了解,他应该是从西南州那边来的,能力是用火,听老李说是他是哪哪的亲戚,也不知真假,年龄倒是和我一般大小,挺呆的就是。”
此时后院砍柴的向阳打起喷嚏来,揉了揉鼻子,疑惑的喃喃道:“奇怪,十几年都没着凉过,难道是有人骂我?”嘀咕着,挠了挠脑袋,又继续抡起斧头,朝立好的木柴重重的劈了下去,“啪”的一声,木柴断成两半。一旁的柴火堆积如山,这样整个冬季大概都不会缺柴吧。
翌日清晨,大风呼啸,向阳洗漱完毕,独自一人向着乾坤阁走去,大约半晌,穿过树林,本想着进去的他却被两名侍卫叫住,其中一名侍卫抬手阻拦:“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向阳,乾坤阁新招的修士。”
侍卫仔细打量起向阳的外貌,相互小声的讨论几句后,继续说道:“好像确有其事,你进去吧,以后记得带着腰牌,会省去很多麻烦,不过看样子,你应该是没有腰牌,东阙那边一个叫‘宬室’的地方,就在端蕊阁右侧有条过道,沿着走就会看见,进去和韩教员说明一下你的情况,韩教员会为你安排。”
“多谢二位提醒,但你们不确定我的身份,就这样让我进去,合乎规矩?”要是平常,向阳会很乐意进去,可如今他身处紫平,这里更是乾坤阁,却未有一丝让其觉得严谨的地方,莫名有些恼怒。
两名侍卫先是一愣,随即不以为然的笑道:“这里是乾坤阁,进去容易,可再想出去,恐怕不行。”
向阳一时语塞,对啊,这里是乾坤阁,修士云集,哪个贼人敢打这儿的主意,是自己多虑了。
走过几处小道,宬室便出现在一处显眼地方,宬室不大,走进时向阳发觉屋子门闭着,但能看到见里面火光四溢,于是轻轻地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只好大声喊道:“新招修士向阳有事相求。”
“进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
向阳整理衣容后推门而入,一进门就望见数目繁多的书篼,书篼上面摆放着各式书籍,此外另有少于木柜,此时紧闭着。
宬室左侧,一名老者不知翻阅着何物,另一只手不停地用笔记录,老者听见开门声,抬起头一望,开口说道:“你是向阳?过来说话。”
等到向阳过来,老者手也没停下,继续低着头记录着,良久才继续问:“你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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