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的办法多着呢”
“对了,昨晚的事儿,怎么会被撞破的?”
“本来一切顺利,没想到会遇到束薪,他说是练剑的时候被妖兽吸引走的,回如意门的途中刚巧撞见”
“又是巧合吗?”
“是不是巧合都不重要了,人犯死了,线索断了,魔修的清白不好找还,目前最大的受益者还是修仙者,他们随时可以打着为逝者讨还公道的名义发动战争”
“目前我们只能等待,等待始作俑者再次出手,不管以何种形式,他的目的都是明确的,要魔修成为过街老鼠”
两人的默契越来越高,不需要过多的解释,都能明白对方话中所指,这种心有灵犀,除了龙凤胎,就是情侣了吧?
“师姐,我错了,我不该自以为是……”
芄兰充耳不闻,只在暗暗生闷气,本以为自己很了解束薪,但随着相处的越久,越觉得和印象中的素菜判若两人。是啊,两人在十六岁之前基本靠书信交流,十年未曾见面,可以说对彼此的记忆都停留在第一次见面那个时段,人都是会成长的、变化的,芄兰一开始就被自己的记忆欺骗了,今天才算恍然大悟。
华黎虽是修仙者,但从不敌视其他修炼流派,芄兰在这种教导下,并没觉得哪个流派或者说哪个物种,是十恶不赦,是十足的好、或坏。束薪则不然,陵光是把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培养的,经常贬低甚至丑化、恶化,其他流派,尤其是魔修和妖修。从小的熏陶,再加上‘亲眼所见’,偏激的反应也是自然流露。
两人在同件事情上有不同看法,本来是正常现象,个体之不同,最重要的表现之一就是思想不同。思想根深蒂固的人,思维形成定式,极难扭转,束薪就是这样,在他心里,魔修就该被毁灭,这可能是陵光喜欢看见的,却不是所有人喜欢看见的
“你进来说话!”
束薪在门外说了很多,芄兰基本没听,但她决定好好和束薪聊聊,两人不是仇人,在芄兰心里,两人和亲姐弟差不多,她不想自己的弟弟变成偏执狂,更不想步师傅和师伯的后尘
“嘿嘿,师姐,你不生气了吧”
“怕我生气,你以后就不要做出像今天这样的事儿来,搞得大家都尴尬。咱们一起出生入死过,无根无据的怀疑,实在是伤人心”
“我也不想,只是报仇心切,一时间脑子变浆糊。唉,我也后悔,不该说出那种话”
“知道后悔就好,桃夭一向大大咧咧,待会儿你见了她,好生赔礼道歉,她不会往心里去的”
“这是一定要的”
“还有啊,以后一定要控制自己,冲动的话想一想后果,再决定说不说。别凶手没抓到,自己人先散了。哎呀,真不知道你从小读了那么多书都到哪去了,怎么小时候那么聪明,现在变笨了”
“呃……”
折腾了一夜,天光大亮,桃夭已经被彭呈“劝说”回如意门,束薪也诚心诚意的道歉,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五人小队,重回融洽,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推心置腹,无话不谈
“师傅,事情就是这样”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洞,沈缪说完弯腰行礼,在他面前的是他最熟悉的人——陵光。他带着面具,看来是准备长时间以面具人的身份行走于世间了
“那几个小蛊师办事还算不错,多亏了你当初的计划,吾心甚慰,以后有你辅佐束薪,我也能放心参悟大道,早日归一”
“为师父分忧是弟子分内之事”
事实的真相,和桃夭与彭呈推测的差不多,只是更细腻,更隐蔽,即便是知道是蛊师从中作梗,洗脱了魔修的罪名,也连累不到修仙者的身上,他们依然是正面的,是最大的赢家
陵光的计划要从五人小组再次相遇,沈缪深夜驰援说起。自从他们两人离开玉虚昆仑境,沈缪一直派人悄悄地跟踪,一日他收到属下回信,说两人突然消失,沈缪害怕两人出现意外,便亲自去束薪和芄兰消失的地点寻找,但他没发现任何线索,那的阵法和禁止也早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废墟,与此同时五人却于远方意外相逢
沈缪向陵光汇报,陵光也觉得奇怪,前去查看同样一无所获,紧接着得知两人出现在束薪和桃夭身边,这才没去深究此阵法的奇异,只当做是多年前的一次性传送阵被偶然触发吧
陵光给沈缪挪移珠,嘱咐他借蛊师之手施展,他再出手相助,救出五人,这样就自然而然的混进五人中间,方便各种计划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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