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司马睿大致讲了一下那敌首的招式路数,若不是嫡传子弟绝使不出那般高超的枪宗技艺。
只是念及“大义所在,不惜身”的宗旨,他心中既怒又惊,至今都难以置信堂堂枪宗子弟竟会投身羌胡,只可惜那人乔装打扮,一时难以识破真实身份。
徐晃自然知道枪宗名望,下三大宗不知出了多少惊才艳艳之辈,怪不得那人竟有那般精妙武技,可惜“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沉闷一会,他缓缓言道:“那人有地元水准,在世间已算是第一流的高手,若是常人能有这般身手,岂会行此藏头露尾之举。”
司马睿试着问道:“兄长,会不会是此人因投身羌胡,所以羞于露面?”
徐晃不以为然,笑道:“为何,难道是胡汉有别吗?”
司马睿不及深思,疑道:“难道不是吗?”
徐晃瞧着司马睿片刻,长吐一口气,道:“这人既然敢投身羌胡为虎作伥,可见他早没了作为汉家饶自尊,且举足之间看似沉稳实则张狂,不是那种淡泊明志之辈。以我所见,此人若不是世间有名的武道高手,就是凉州本地豪杰,所以不得不暂遮面目,以免祸及自身。”
司马睿知徐晃见多识广,不是信口开河之辈,其分析应是大有把握,只是那皇甫郦也曾过整个凉州无一人达到地元境界,难道那人真是他州高手,却不知为了何种缘由竟不惜远走凉州投身羌胡?
两兄弟好生探讨一番,却是无疾而终,始终没有确切的目标,看来只能看以后有无机会探查,或者他也可以从童渊那般获取一些信息,只可惜恩师远在冀州,实是远水难解近火。
徐晃元气大伤,了好一会话,此时已经觉得有些不适,眉宇间紧皱难舒,瞧他模样甚是难受。
司马睿心中一动,不由分的又将体内的龙魂之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徐晃体内,后者的神色果然为之一缓,但却也累得自己大汗淋漓。
徐晃怔怔得瞧着自己这位新交的义弟,孑然三十余年,一事无成,本以为要在凉州虚度光阴,却不料有朝一日竟能结交到如此重情重义的好兄弟,实在是感慨万千。
司马睿不过人元中阶实力,对于龙魂的激发尚不足百一,短短时间已是第二次输送魂力,因而有些力不从心。
徐晃虽不知司马睿体内为何拥有如此奇异的力量,但他深知这本源之力对于一个武者来是何等重要,见其面色大变,忙劝道:“兄弟,哥哥感觉好多了,你也休息一下,莫要山了自己。”
司马睿微微一笑,反正他决定准备在秦川多待几日,所以并不勉强急于一时。
收回魂力,自视丹田,那晶莹剔透的玉龙已是蜷缩一团,不过光芒闪耀如初应无异样。
将徐晃重新安放在榻,他将皇甫郦的亲笔书信放在一旁,笑道:“以兄大才,现有少将军亲笔推荐,又值凉州风云际会之时,想来凉州牧定会重用,弟在此先恭喜兄长一展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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