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摇头苦笑,与皇甫郦一同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他对高远还是觉得颇为可惜,当初还当他是铮铮铁骨的好汉子,想不到竟是叛国畏死之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至于皇甫郦却是满心的不甘跟愤怒。
经此一战后,虽救得骊山军主力不失,但也损失了近两千人。
这些将士都是他一手磨砺出来,乃是凉州少有的精锐之师,想不到未曾到达金城,竟就在此遭受如此厉害的损失。
皇甫郦这次不敢再大意,将所部人马尽数迁入城中防守,又细细排查城内以防残余奸细,方才安心。
只是一想到羌胡阵中竟有地元高手助阵,皇甫郦的心头又是焦虑顿起,沉重难言,毕竟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应付如此强担
他挂念金城局势不明,决定在秦川修养一日后便要启程离开,幸得这次中毒的只是军中大半将领,普通士兵倒无异样,所以骊山军战力不失仍是凉州第一劲旅。
临行之前,为了感激司马睿大义,他还亲笔书写两封密信,一为投桃报李举荐徐晃,二为实抒秦川战局,为做出重大贡献的司马睿美言好语,以博得皇甫嵩好福
虽然二人之前有过误会,但经历过这一战后已是尽释前嫌。
司马睿对这性子好爽直率的皇甫郦颇有好感,只是念及那不知名的枪宗高手,心中却又有几分不安。
因国事为重,纵然有辱师门声誉,司马睿决定如实告知,毕竟从羌胡现下的蛛丝马迹看来,敌之谋划深不可测,杀机暗藏。
皇甫郦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名将,一方面感激司马睿与卫戍军的鼎力相助,另一方面也是暗自警醒,以免重蹈覆辙。
若不是凉州边地局势紧急,他必然要设下酒宴跟司马睿一醉方休,现下只得暂按心绪以待来日方长。
好在司马睿来凉州慰军要待上不少时日,倒也不急在一时。
对于皇甫郦的刻意结交,司马睿却之不恭。
况且在来凉州之前,军师荀攸就曾暗自嘱咐他要尽量维持亲善跟凉州军团的关系,避免出现并州丁原,冀州韩馥这样的祸事。
如今朝廷内外动荡不安,大将军何进的处境渐显微妙,一声如履薄冰也不为过,若非太子殿下地位稳固,只怕已不知要面对多少明刀暗箭。
此时若能跟凉州牧皇甫嵩交好依为外壁,何进集团的处境将大大改观,至少那些有心人想要对付他,也得考虑一下卫戍军跟西凉军的实力。
在二人有意无意的推崇结交下,司马睿这位太子新贵,皇甫郦这名地方贵胄,大生相见恨晚之感,若无金城危势,今夜定要把酒言欢,才能一舒心中感慨。
此时夜已浓墨倾下,皇甫郦自己因余毒未去,此时已有些精神疲惫,又见司马睿身裹数处包扎,顿时暗暗自责,道:“你看看,将军勇战多时不曾休息,却被我拉在此处些无关紧要的话,实在过意不去。”
司马睿笑道:“怎是无关紧要,能与少将军结交,此次凉州之行已是最大收获,等少将军解了金城之危,我定扫榻煮酒,大礼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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