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扬听了自然明白左更新会如此反驳的心里想法,淡然一笑,道:“左先生,我朋友的坟里埋的只是他的衣冠,还是他爷爷和我太奶奶,在乡亲们的帮助下亲手埋下去堆起坟头来的!”
张浩扬这说法,如同炸弹那般炸响在村长左道奇的头顶上,也将左更新给炸得呆若木鸡中,愣愣地望着左立阳,好久才眨动一下眼皮。
要知道,曾叔祖左立阳的衣冠冢,可是六十四年前建的,那时左更新的爷爷还是个小男婴啊!
现今的左家峪村子里,也只有左更新家的人才知道,他的曾叔祖左立阳的坟是衣冠冢,里头是没有尸骨的!
左立阳朝左更新微微点了下头,道:“更新,我不是回来跟你争房产的,我不会!我现在只想办个身份证,好在外头可以生活下去!”
说心里话,左更新也不敢否定眼前的这位衣着时尚的年轻人,到底就是他的曾叔祖左立阳。
毕竟这位时髦年轻人的长相和身材,特别是五官,都跟他有着极大的相似度。
听了左立阳的话,左更新心里稍安,但还是在冒着忐忑,不时拿眼光打量着他。
张浩扬很理解左更新心里的顾虑,寻思着若不能解除他的戒备心理,他就不可能承认左立阳是他的曾叔祖。
只要左更新不承认,村长左道奇就不可能给左立阳开身份证明,那样左立阳的身份证就不可能办下来。
目光越过窗口落在他停在大门口外的红色保时捷跑车上,张浩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朝左更新嘻然一笑,道:“左先生,说实在话,我门外的那辆保时捷跑车,应该会比你家两层平房的好处费用还要贵一些。立阳是我太奶奶曾经的未婚夫,我们家当然必须照顾立阳了,给他配的车子也不会比我的车子便宜。你说立阳还会回来跟你抢家产么?”
村长左道奇已经缓过神来,听了灿然一笑,道:“那肯定不会的了。但他到底是不是左立阳,我们也没办法确认,自然不能随便就开出他就是左立阳的证明呀!再说,什么穿越不穿越的,谁能可能证明?”
左立阳一听就急了,望着左道奇急声道:“对我来说,1953年的九月十七日,哦,是农历,就跟昨天似的。1953年的我就长这样,村里年纪大些的人,应该会认得我的!”
张浩扬面带微笑附和道:“是呀,村长,你看他们俩的身材,特别是五官不是相似度极高么?眉毛都这样浓黑而修长,整齐得没有一根乱毛,眉梢还都微微向上挑起,还有鼻子和眼睛也几近一模一样的不是么?”
村长左道奇边打量、比较着左立阳和左更新的五官,微微点着头,嘴里却道:“可这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呀,不能因为两人长得五官非常相像,就说他们的血缘有关联性吧?”
张浩扬顿时被村长给说愣住了,苦着脸正想再争取一下,左立阳却道:“村长,我们左家峪村里就没有八十多九十来岁的老人么?”
村长左道奇听了面呈尴尬之色,叹了口气道:“早年旱灾,村里的老人死了不少,来年又逢左家峪村史上最大的山洪,又冲走了许多年老体衰的人,眼下村里最年长的只有七十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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