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造。”
齐甘守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老者,而何门则是得意地在一旁偷笑。
“不是,炎爷爷,这玩意儿你能造的?”
齐甘守眼前的老者是铸铜阁最强的锻造师--炎钢。炎钢一听齐甘守的话,顿时青筋暴起,怒骂道:“你个臭小子!是你懂得多还是我懂得多?整天不学无术就知道在外面厮混,现在胆子肥起来都敢质疑老夫的技艺了?”
齐甘守缩了缩脑袋,他对炎钢的敬畏犹如何门对严明的敬畏,他搓了搓手,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哪里敢质疑您啊!我只是说,这么低级的剑不配让您老亲自锻造......”
“我呸!什么叫低级的剑?”炎钢两眼瞪得浑圆,“只要是出自老夫之手,就没有低级之剑!”
齐甘守顿时不敢说话了。
何门沉思了片刻,说道:“那么,打造这把剑,需要多少银子?”
“我也不欺你,二十两足矣,”炎钢伸出他那满是茧子的大手,“就算在设计上不做要求,我对材质上的要求也不会低。二十两,是我的底线。比这低的,能做,但我不做。”
“好!”
何门从他人对炎钢露出的隐隐约约的敬意,猜得此人定是有些手段。自然不愿意因为一点价钱就去退求其次。
一旁的齐甘守眼神微动,抿着嘴,却是没有说话。
炎钢把两人安排在铸铜轩的外阁,便独自进屋着手打造了起来。
沉默的气氛微微有些尴尬。何门倒没有太在意,沉下心来回忆着《炎流剑法》的姿势。但齐甘守却坐不住了,他有些好奇地问道:“何少,你跟我说实话,你要剑究竟要干嘛?”
“练武啊!不然还能干嘛?”何门漫不经心地说道,思路还沉浸在剑法之中。
“练武?玩真的?”
“真的。”
齐甘守又沉默了下来,眼神不停地变幻,思绪有些混乱。
过了片刻,炎钢拿着一副剑鞘走了出来。
“拔出来看看吧。”
何门神色有些激动,刚接过剑鞘,便迫不及待地把剑拔了出来。
剑长三尺,刃利如芒,整体不薄不厚,手指轻弹,会有轻微的音浪声。剑柄木制,虽糙却不磨手。整体一观,虽然造型平庸,但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何门作为用剑新手,更是满意的不行。
“这是说好的二十两银子。”何门随意地把两个囊袋放在桌上。炎钢点了点头,却也没去当面清点。
待得何门离去,齐甘守眼神微动,轻声道:“炎爷爷,你之所以要二十两银子,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看来你在外面玩归玩,人还没傻。”炎钢一边说着,一边把囊袋中的银子倒在了桌子上。
整整三十两银子!
炎钢微微一怔,随后失笑道:“这小子......如果是刻意而为,那,我还真不能把他当二流子看咯。”
齐甘守默然,随后抬起头,认真地看向炎钢。
“炎爷爷,我要学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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