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彤飞了一程,见夏荷紧追不舍,伏下云头,见下方是人迹罕至的大山,向一座山峰落去。
山峰四周渺无人烟,奕彤才落在山头地上,夏荷就飞落前面挡住去路,二话不说一驱掌,三把飞刀射来,奕彤飞身避让,飞刀射空,射在巨石上,巨石炸的粉碎,夏荷掌无虚发,飞刀不停的射出,奕彤凌空翻飞,一让再让。
夏荷的飞刀连线射空,大多数射在山峰峰顶,炸声隆隆,把整座莲花山炸的七零八落。
奕彤射出咒符,夏荷飞身闪避,咒符射在山尖,把山尖炸开,巨石滚落山下去。
飞刀与咒符射得纵横交错,两人越打越快,距离也越打越近,于是便成了拳脚攻击,你来我挡,我踢你接,一时难以分出高低。
打上三百招,奕彤越打越弱。
本来勉强可以打成平手,她自己很清楚因为施展魔瓶取水损耗了两分洪荒力。
奕彤见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奋力挡开她的拳头,跳出战圈,飞升而去,夏荷在后面紧追不舍。
“站住!你跑不掉的!”夏荷边追边喊。
奕彤见摆脱不了她只好飞落山间,踏草而飞。
转过山坡,前方传来打斗声,转过了山脚,原来是通修门的袁启被三个椿树精围困。
奕彤飞身上前,打出咒符,射中椿树精,椿树精化作烟雾魂飞魄散。
奕彤帮助袁启杀完椿树精,夏荷赶到,飞落在奕彤前面,奕彤高声道:“大师傅,请你帮忙把她拦截住,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以后我定当好好感谢你!”
袁启道:“好!你走吧,把她交给我来处理。”
“多谢了!”奕彤说完飞身而去。
“大侠,你修行不易,赶快让开吧!你若是放跑了她休要怪我手下无情!”
“姑娘你和那位姑娘有什么过节,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臭侠客,休要多管闲事,你到底让不让开!”
“你得告诉我原因,毕竟冤家易解不易结,说说你为什么要追她?”
“她取走了我荷塘之水我岂有绕过她的道理?”
“慢着!她用点水怎么了,至于非要紧追不舍吗?”
“整整一塘的水全部被她取干,如今干旱少雨,我荷塘里的荷花晒坏,莲蓬枯萎,鱼虾死绝,我要是抓到她我非把她剥皮抽筋不可!”
“原来如此,你那荷塘,两三个雨季也就满呢,何必要赶尽杀绝呢?得饶人处却饶人哦!”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有本事打呀!”
夏荷怒不可遏,飞身打去,袁启沉着应战。
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夏荷见袁启是个难缠的对手,飞身而起,袁启御剑飞行当空挡住去路,夏荷道:“我没想过要和你打,你何必非要和我过不去呢?”
“我说过你除非打败我,不然休想过去。”
“我夏荷一而再再而三的劝你,没有想到你是个该死的鬼!休怪我心狠手辣,我就成全你!”
夏荷说完飞刀打向袁启,两人又打了起来。
奕彤跑进了山里,这深山之中深幽密邃,山腰摇红飞翠,蔽日遮荫,再看四周危峰兀立,山形吞吐曲折,奕彤在山间走了一程,寻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钻进洞中,里面是个石窟,奕彤在石窟中坐下运功恢复元气。
坐了半柱香的时间,恢复了元气和体力后,出了石窟,冲天而起,直飞上高空,向东南方向飞去。
奕彤边飞目光边巡视下方情况,由于受旱灾影响,人们纷纷举家搬迁,苍狼的大地上就行成了一支支般迁的队伍。
越往南飞旱情越严重,骄阳似火,田地荒芜,树木干枯。
金沙镇,这里就是奕彤姑娘要到的地方,连续数月未降甘霖未落雨,百姓颗粒无收,农田山地一片枯黄,镇周围河床干裂,金沙镇和周围的镇上井里的水都已经所剩无几,黎民百姓一边咒骂着这鬼天气一边却还都赤着脚丫顶着炎炎烈日祈愿老天降下一场大雨来。
奕彤姑娘飞落在金沙镇镇东的西洼塘边,干竭的塘低淤泥都干成黄灰在随着热风飞舞。
镇上数千人都渴望有水喝,两天前人们在这西洼塘边搭建了一个高台,金沙镇的人和周围几个镇的人都联合起来花巨资请来了李天师在这高台上舞剑祈雨。
然而两天来太阳晒得人嗓子冒烟,天边还是一片灰黄色。
奕彤姑娘站在西洼塘堤坝上,取出魔瓶,驱指催动术法口中念道:“门生灭洪化尼化!门生灭洪化尼化!门生灭洪化尼化……”
魔瓶中散出冉冉气息飘入干涸的塘中,水波越漾越高。
当魔瓶中吸到的荷塘之水放尽,西洼塘中已经是清波荡漾,满满一塘水。
当西洼塘水满,奕彤收了功,放眼看去,只见人们搭建的祈雨台上红绸飘飘。
奕彤从堤坝上飞身而起,向祈雨台上飞去。
落到祈雨台上,见这里有一口大鼎,有香烛,还有铜锣,奕彤取下铜锣和敲锣的棒锥,飞下祈雨台,向镇上走去。
奕彤走在金沙镇大街上,边走边敲一铜锣,高声喊道“父老乡亲们!西洼塘水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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