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傅长战一直想不通,王二动动手取他们几人性命简直和捏死蚂蚁一样,既立了大功,又铲除了敌人,何乐不为。
这王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说,他有一件异常离开的法器,究竟是什么样子?”魔腾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是一个块无字令牌,只有手掌大小,能吸人灵力夺人性命,威力无穷,属下的全部灵力就是被他吸光的。”傅长战心有余悸。
“无字令牌?莫非是…………”魔腾似乎想起了什么,关于这块令牌的传说一直在江湖流传,只是已经被加工得面目全非,真正的事实已经模糊不清。
但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这块令牌乃冥界之物。
魔腾似乎开始有点了解王二了。
“傅掌门,若本尊令你联系冥界,合理抗敌,你是否有把握。”魔腾自然希望“以冥界之道还施冥界之身”了。
“得令。”傅长战对魔腾这个决定感到既心惊又佩服,这种惊人的念头还真不是人人敢想敢为的。
与魔鬼做交易,魔腾这次是要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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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鼻子痒痒的,想要打喷嚏。
从来只有一种情况能让他有这个感觉,就是有人在议论他。
在浩浩荡荡往牢笼大陆行进的路上,灵道众人兴高采烈,似乎并不是准备要去血战,而是去收割稻田。
每个人都被自己忽然暴涨一层的灵力鼓舞着,眼前似乎看到了人在蚊帐里拍蚊子的情形,每一巴掌下去,就是一摊血迹。
天蚕洞三姐妹也被这种情绪鼓舞着,一路上和王二有说有笑,闲时还随手采摘合适的材料,动手编制防装,送给那些频频向她们暗送秋波的少年人换上。
王二心想,在我们那个年代,女孩子给男孩子送亲手织的衣服算是定情的一种,而现在这三姐妹送出去的衣服足有四五十套,恐怕她们是应付不了这四五十个大汉的。
古有松在行进大军中过足了瘾,妙手空空东掏了别人一些法器,西取了别人的秘笈,然后将东边拿的东西还给西边,西边拿的东西还给东边,捉弄了好一些人。
孔一鸣则是犯了自恋症,时不时对着山间泉水顾影自怜,看看自己黄色灵力的威武雄壮的姿态,流出来的口水滴滴嗒嗒掉落在泉水里,臭死一批鱼苗。
整个队伍行进缓慢,喜气洋洋,充斥着一种自我麻醉的气氛。
王二隐隐约约感觉不妙,就像在铜锣湾准备和别的帮派抢地盘一样,每次唱完卡拉OK再去斗殴,结果————都是输。
兽千腾和其他几位掌门一同不时从天上掠过,在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那只凤凰“赤欢”一路高歌,叫声传播千里,有如向牢笼大陆上的魔人们示威。
不过两三日,灵道这好几百号人的队伍前后脚抵达了牢笼大陆的边缘,兽千腾号令各派人物寻找合适的地面安营扎寨,杨静虚弱。待人探听情况后再做定夺。
一场披着各种外衣的正邪大战一触即发,一场没有赢家的屠戮静待拉开序幕。
牢笼大陆上,一个黑衣人正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狂奔,手上一只红色的血手套隐隐发出橙色光芒,就在一个破落不堪的小庙面前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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