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之后,起身收拾行装,蔚莉去了。
而在雄心堡这边,即便有人,而且还是大多数人都知道拉塞拉斯是死在班森手上的,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指证他。因为他们缺乏一个最重要的关键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
当然还有一点,那就是班森他们的身份。
对于雄心堡的人来说,班森身后站着的靠山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冒然指证,那皇帝做的第一件事绝对不是把班森给抓起来,而是向他们询问:证据呢?
然后他们一摊手,说:没有。
那他们的下场自然就不然而喻,妥妥的是先被皇宫内的侍卫给暴打一顿之后,在被按上欺君罔上的罪名给斩首示众。
毕竟班森他们身后的靠山实在是太大,就算他们有证据,那想必皇帝他也不会轻举妄动。一定是先请示那位高山半神,等两人商议完了,那位半神点头同意之后,皇帝才能下达对班森的处罚。
所以从拉塞拉斯死去到现在,雄心堡对于班森等人一直是处于漠不关心不敢管的态度。
照理来说,在做了那件事之后,班森他们就应该走的。即便自己不在乎,那为了自己不让自己身后的弗伦公爵等人受到无谓的牵扯,他也应该走。
但他却并没有。
因为对于他,以及雷恩莱昂来说,有两件事必须要等着他们做完了之后,才能走。
“还是没找到?”看着刚从外面回来,满身尘土,面色上没有丝毫疲惫,但却满是愁苦的莱昂,班森这么问道。
“没有,”坐在椅子上,接过一杯水,但神情略显失望的莱昂却并没有去喝,而是将它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山川地貌变化的太大,导师又限于身份不得外出,所以现在即便是有导师之前留下的地图作为指引,也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是靠着人力不断地去寻找。可问题就在于:雄心堡附近的地方都现在都已经找过了,没有。要是在深入,恐怕就要去拜卡灵帝国的疆界附近去找。”
说着,莱昂抬起头来,看着班森说道:“但对方不会同意我们过去的。更况且即便是对方同意,那能过去的,也只有我一人。你们不行。”
听到此,班森点头。
“没错,虽然在雄心堡,我和师兄等人的身份可以容得我们随意进出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雄心堡的人打不过他,但在外面,这等身份就没得用处了。更况且你说的那边还是拜卡灵。你过去没事,因为你是圣光教会的人,随便找个理由,比如说是去那里找神父,那估计他们就答应了。但我们不同,我们的身份不一样,即便现在不是两国交战,他们也不会让我们过去。”
“没错。”
“算了,先不说这些了。”看着莱昂那越发皱起的眉头,班森挥了挥手,“先解决割地那件事吧。”
班森说的,是洛克伍德那件事。自那天班森将事情给做绝之后,冷静下来的雷恩便思考起了如何处理洛克伍德等人的事。
这并不简单。虽然班森之前把所有的黑锅都给背在了“快杰”的身上,可对于雄心堡这方面来说,却不怎么顶用。毕竟在他们心里都知道那四千多同袍是死在了谁的手上,所以班森他们暂时就不能走。
因为他们一旦走了,那就像是一个被挤压到极点的弹簧,瞬间就会弹回来。而且这弹簧,是班森他自找的。就比如刚才说的那个蛇头问题。之前雄心堡这方面有拉塞拉斯在,虽然这事情的起因是由他而起,但不能否认,要是他还在的话,那雄心堡这方面就会彻底消停住。
因为有他管着,士兵们不会,或者说:是不敢违抗命令为了自己死去的同袍去报仇。毕竟人这一生不可能没朋友,更况且还是四千多人,半个万人队。而且那剩余的半个万人队,可还都完好无损的在雄心堡。
所以在这件事得到圆满解决之前,班森他们还不敢走。
来到割地上,洛克伍德这里,之前因为这两件事的关系,班森等人分成了三波。他与夏洛特待在雄心堡看着那些可能哗变的士兵,莱昂带着斯特去外面寻找那封印之地。而雷恩则带着洛莉与伊汶去了割地,去找洛克伍德商议谈判,何时能让他们回去这件事。
而这换句话说,也算的上是一种另类的监视。
因为洛克伍德在之前给予雷恩的印象太深,在加上莱昂在这几天里的诉说,使得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只不过从现实来看,雷恩的担心好像是有些多余了。
因为在这几天里,洛克伍德表现的都一直很配合。雷恩对他说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他点头同意,并表示自己会在那边安抚割地上的人,尽量不让他们回去。
雷恩说这等待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而洛克伍德也说没事,等得起。
毕竟有些事,即便是弗伦公爵,也要废上一番精力,才能将事情做的圆满无缺。
而在处理洛克伍德他们的这件事上,自雷恩上报之后,弗伦公爵就一直在朝中不断走动,不断地找人处理。并在不久前,雷恩得到消息:事情已经处理完毕,那派去雄心堡代为监督的人已经在路上,不过在这段期间,还需雷恩他们待在那里看着,以防不时之需。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除了从京城当中,经弗伦公爵派去的一批人外,还有另一批人,现在已经到达了雄心堡的城门前。
我一直认同一个真理:那就是有特权的人,就是比没特权的人活得好。
就此,单说路途。长路漫漫,从米尔斯的京城起,到班森他们所在的雄心堡,何止数千公里?即便是在班森那个世界上,开车坐飞机,也要花上不少时候,所以就更不用说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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