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心中那来这里是要干架的念头,就越发的深信不疑了。
而进的室内,这名下人在躬身一礼之后,便走了出去。
室内阴暗,虽是响晴白日,但因窗户窄小,且不靠阳的关系,室内的光亮只好另由点燃的灯火代替,展现出一种像是拷打审问犯人一般的寒冷阴森之意。
而且让班森感到更加奇怪的是:屋内没有任何人,除了班森之外,就真的没有任何人了。那在他身前,摆着一张由桐油漆面的宽大木桌,但不知是年代久远还是木料的关系,这张桌上摆满公文的桐油木桌,却显现出一副猩红的样貌。
桌后有张蒙皮座椅,不大,却镶金。皮面成大红色,但在这等气氛的衬托下,却成了暗红一股压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但这在班森的心中,却成了干架前的下马威。
“好啊。”看到此种景象,在联想到之前自己的想法,班森心中的火蹭的一下就上了起来。他走到那张椅子面前,打算先发制人,直接坐在那里等拉塞拉斯。
但忽的,就在他抬脚刚要走过去的时候,右边一排供着刀剑的架子,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所以他停下了刚要迈起的脚步,略一思索之后,转过身来,脚步直挺挺的向那排摆满刀剑的木架走去。
木架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刀剑,从帝国军制最初级的长刀到样式华丽,兵刃表面上刻满魔纹的高等魔纹兵刃应有尽有。而且让班森感到不解的是,那供着兵刃的木架上,还刻着一排字,而且根据供奉的兵器不同,木架上刻的字,也不同。
因为疑惑,班森走到了离着自己最近,也是在这排武器质量上最差的长刀面前看着。
“十月十三日,奉长官之命,出兵剿匪。凭此长刀,斩敌首级数十具。蒙长官赏识,升九人长,赐腰牌。”
看着那木架上刻着的字,班森细细的念了起来:
“次年,三月六日,拜卡灵来犯。因身居官职,奉命死守城墙。因此”
“因此长弓,于城墙之上,射来犯之敌,击毙一百二十余人整!特此,升百夫长,赐魔纹铠一具!”
又走到一座供着长弓的木架前,班森再次念了起来。但还未等的他念完,屋外却传来了迎合的声音。
而没等的班森回头观看来人是谁,那声音却又蓦地念了起来。一句接着一句,一件兵器接着一件兵器:
“同年,三月二十一日,因围城过久,迟迟未得上峰增援到来,士气低迷。为激昂士气,城中主将亲自披甲上阵,但却被敌法师一招毙命,横死于城墙之上,顿时,我军方寸大乱。趁此,敌军加剧进攻力度。而为保命,余领不过百名奋战之兵在城墙之上死守。而后,手中刀剑碎裂,因其夺来之斧,于城墙之上斩敌之先锋,勇冠三军,激昂我军低迷之士气,率残兵大败来犯之敌。而后,蒙来之增援弗伦公爵之赏识,升左副官,赏百金。”
班森转过了头,看到了那发出声音的人是谁。可那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止说话的意思。反而,在说话间,这人的声音却越发的高涨,慷慨激昂的讲了起来:
“同年!四月七日!在弗伦公爵的领导下,大败敌军之后,蒙陛下赏识,封副将,赏男爵,成千户侯!十年间,为求前途,功名利禄。吾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掌手中之权,空手杀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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