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这不是父亲您以前经常教导我的吗?虽说相处时间短,自然也是能管中窥豹。不能看个透彻,大致还是能看出来。”
梅松竹也没回话,只是坐在那里,双目紧闭,如同老僧坐定。
秦瑾也没想偷听,只是二人说话也不曾刻意小声。只是在后边声音愈发小声,秦瑾也没听清楚。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传来,秦瑾和梅嘉文一起上了台。
梅嘉文站定后,拔出了自己的铁剑,秦瑾见状,也从乾坤袋拿出了自己的铁剑。
梅嘉文问道:“为什么不拿你的精钢剑?”
秦瑾回他:“既然是切磋,自然是拿一样的武器好些。”
梅嘉文也没再坚持,双方行礼后,切磋就开始了。
梅嘉文和秦瑾两人都使青平式,而且梅嘉文力气比秦瑾大,就连青平式的熟练度都比秦瑾熟练不少。
不过秦瑾还能招架得住,而且也在不断地在和梅嘉文的比试中提升着自己的实力。力气比不过,就多退几步,秦瑾也慢慢地转着台子后退着。
梅嘉文开始还能压得住秦瑾,只是随着时间的发展,梅嘉文发现自己也有些压不住秦瑾了。心中有些焦急,剑势愈发凌厉,不过也开始逐渐不守章法了。五十回合后,秦瑾闪过了梅嘉文的一招劈砍,滑到了其身后,用铁剑架在梅嘉文肩膀上。
“我输了……”梅嘉文落下了执剑的手,完全不复之前的神采。
秦瑾和梅嘉文互相行礼,秦瑾先下了台,然后在座位旁等着梅嘉文。梅嘉文也爽快地拿出《上兵阴谋》,递给了秦瑾,秦瑾拿到后,直接放进了乾坤袋里。温笠还是老样子,等梅嘉文把《上兵阴谋》递给秦瑾后,对着梅嘉文做了个鬼脸。梅嘉文哭笑不得,不过刚刚输的郁闷也被这个鬼脸化解了。
见此间事了,天色也不早了,梅松竹就和秦瑾二人告辞,秦瑾也行礼,只是有些欲言又止。梅松竹见此状况,问询道,“小公子可是还有何事?”
秦瑾说道:“适才本公子听到二位说道有钱想给其余孩子做学问用,本公子也不是故意偷听,还望二位见谅,可否方便详细说说?”
梅松竹摆摆手:“无妨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梅松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下,两人来自信阳城西边的落霞镇。由于离信阳城二十余公里,镇上的大多数小孩子们来不了信阳城学习。两人听闻故人想给镇子上赞助一些黄白之物,便赶来寻故人。现如今已经拿到了资助之物,待到明天置办些物品,明天或者后天便启程回镇子上。
秦瑾听后,颇为感触,便讲道,“二位可否移步到僻静之处?”
梅松竹欣然答应。
到了二人住处后,秦瑾叫温笠关上了门,从钱袋中掏出了一百金币。
“小公子这是为何?”梅松竹大为惊讶。
秦瑾没说话,微微犹豫,又掏出了二十金币,堆在一起,推向了梅松竹,说道,“这些作为我的心意,给镇子上的学子们备些好的资源。”
看着秦瑾这样,温笠也一咬牙,拿出了二十枚金币,也堆在了桌子上。
“两位公子你们且收好金币,万万不可这样。”梅松竹慌忙把金币推给二人。
秦瑾还以为梅松竹以为自己的金币来路不正,忙解释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都是我用正当方法获取的,梅先生大可放心。”
看到秦瑾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二位都对秦瑾的好感大大增加,梅松竹说道:“这些都是我等父子的责任,不好叫二位小公子如此破费。”
秦瑾说道:“二位本来也没这个责任,还不是扛起来了?既然如此,我和我兄弟也能扛一肩膀,梅先生还是不要推辞了。”
梅松竹和梅嘉文颇为感动,向两人作了个深揖,秦瑾也没躲,继续说道,“梅嘉文不是说我将来是要做将军吗?既然如此,你做我军师如何?”秦瑾笑着看着梅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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