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后,两人发现秦川在远处到眼前也就一眨眼的时间,说不上的飘逸洒脱,看的秦瑾都看呆了。
秦川走近看着秦瑾,问道:“瑾儿可是想学义父这种身法。”
“嗯,想学。”
“待你从初级学堂毕业,义父便教你。”
秦瑾点点头,欣然应允。
回到住处,天已经黑了,秦瑾问秦婉:“姐姐,义父那套身法叫什么,感觉好厉害。”
秦婉看着秦瑾:“叫做‘燕行’身法,施展起来如同风驰电掣,我也学了一些,只是还不到火候。”
秦瑾很是开心问道:“那姐姐能不能先教我一招半式的?”
秦婉摇摇头:“既然父皇说了他要教你,我也不敢忤逆他,等你从初级学堂出来,不就可以学了吗?”
秦瑾脸色变得飞快,只是很无奈的说:“好吧。”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婉儿,你睡了吗?没睡就出来一下。”门外自然是秦川。
秦婉就起身走向门外,跟着秦川的脚步到了书房,留下了秦瑾一个人在房间修炼。
“婉儿你一定很不理解父皇吧。”秦婉并未表态。
看着秦婉这个样子,分明是心中有气,便语重心长的对秦婉说:“这个王位也不是世人看到的那样风光无限,每天想取我项上人头的数不胜数,他们都恨不得把我抽筋扒皮,让我永世不得超生。那些看着对我和颜悦色或者赔笑的人,说不定背后都在咒我几句。这些年我遇到的刺杀已经数不胜数,我甚至不知道我下一秒还能不能看着你和你娘亲一样清秀的面庞。”
看着秦婉张了张口,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秦川摆了摆手制止了她,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父皇不知道还能保护你和瑾儿多久。外人看到的是父皇战场上的冷血与我这一身灵圣的实力,但是我知道我是一个懦夫,我害怕好多事情,害怕失去你和瑾儿,害怕你们会像我在你母亲走的时候我的那种无助……我也曾经想着放下一切,做一个普通的父亲,做一个普通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家翁,但是有些事情已经不能回去了。我这么多年未曾续弦也是怕其他女人会对你和瑾儿不好,虽然一个人照顾你们两个会很辛苦,但是看着你们一天天的长大,父皇也感觉很满足、很幸福。我现在能做的只是让你们两个不断地成长,提升自己的实力,怕的是有一天我拿不动手中的剑了,你们能够自己保护自己。让你们两个杀鱼,虽说对你们这个年龄残酷了些,但是我怕的是你们在将来面对自己的敌人都没有下手的勇气,现在对你们的残酷,也好过将来敌人对你们的残酷。婉儿,你能明白为父的一片苦心吗?”
说道最后,秦川都已经掩面哭了起来,或许就像沈春梨对秦川说的:满身血迹的你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秦婉早就哭成了个泪人,扑到了秦川怀中,用哽咽的话语说道:“父皇,我懂了,我什么都懂了,你不要说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是女儿错了,我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秦川抚摸着女儿柔软的长发说道:“你像你娘,像她一样倔,像她一样温和,像春日那样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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