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能告诉月夜真相,他要看着父子相残,兄弟相杀,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那么他是怎么把月夜从蓝衣手中弄过来的呢,蓝衣又是怎么死的呢?
是他安排的蓝衣假死,也是他把蓝衣从棺椁中弄出来,生下了月夜,是他杀了蓝家上下几百口,骗蓝衣说蓝家已经被刘德满门抄斩,想让蓝衣依附自己,但蓝衣不从自尽了。
那么蓝衣墓又是怎么回事?水晶棺哪去了?
蓝衣墓是刘德后来建的,里面根本就是空的,蓝衣的水晶棺其实早就被冷颜砸了,蓝衣的尸首也被他烧了,愤恨的挫骨扬灰了。
没错,冷颜是个十足的小人,对爱的女人是,对手下的弟兄是,对孝顺他的义子风影是,对于深信他就是生父的月夜是,他骗过了很多人,好兄弟独孤傲天,肖凡
见月夜拉着独孤秀儿跪在自己面前行大礼,这家伙故作慈祥的扶起二人,以家长的姿态说了一番祝福的话。
什么自己身份卑微没能与独孤傲天提亲早就成全了他们俩啊,什么看着月夜悲伤自己才把生意做大试图与独孤傲天比肩,好有资本提亲啊,什么老天注定因缘如此啊,什么冷家得了独孤秀儿是上苍的恩赐啊,等等等等,说的至诚至恳,老眼尽泪的。
“能看着你们俩结为连理,我这一把老骨头也算无憾喽!”做戏的被转过去擦了把眼泪,冷颜颤声的对着月夜与独孤秀儿道。
“父亲也劳累了,暂且先歇息一下,儿子这就吩咐备些酒食。”见冷颜喜极,月夜自然得意,继而便吩咐五菱速去布办酒菜,安顿一干人等先填饱肚子。
基于天朝军发现了这里,月夜又安排了大批军士严密注意天朝军的东向。
于月夜而言,这里深山老林的,地势又是易守难攻,即使天朝军骚扰也不会占什么便宜,就算天朝军拉来大批援军他也可以往太行山深处转移。
“随随便便都能捡来模板,平日定是推挤如山!说!东西藏到哪了!”
“”听肖子墨这样一问,夫妻俩立时面色惨白,冷汗涔涔。
“知情不报可知何罪!还不如实招来!”见夫妻俩明显知道些什么,肖子墨身侧的一位将领旋即又是一通威吓。
“回回回回殿下,我夫妻二人只是个负责烧饭的,其余之事真的不知。”
见此,肖子墨又问可有隐秘的窑口,但得到的回答依然是不知,真的不知。
而后肖子墨又问场内一共多少人,老板长得是何样貌。
“共计百十多人,平日里只几个工头看守,大人物我们未曾见过。”
“工头中可有个叫蓝衣的?”
“有!的确有个叫蓝衣的。”
“将二人押送府衙从轻发落。”
就在军士附身来绑二人的瞬间,这二位竟趁机抢了宝剑抹了脖子。
对着倒地抽搐的二人,肖子墨皱起了眉头,一时间他竟不能理解得了从轻发落的恩典,二人为什么还要选择自刎。
“去问问那边清理的如何了!”
若蓝衣与这个泥瓦厂有关联,那么炸毁墓地的事就能解释得通了。也就是说,肖子墨猜想蓝衣墓可能是个秘密的仓库。
此时天已经微亮,山中现出炊烟袅袅。
“山内可有人家?”对着升腾的烟雾,肖子墨问道。
“回殿下,此处荒凉,没有人家。”
既然没人家,那烟又是哪里来的呢?沉思了片刻,肖子墨双眼猛然一亮。
“烟囱!是烟囱!快!!”
如果自己没猜错铜炉一定隐在地下,那么墓室内不寒凉,而且还有过堂风的事也就解释的通了。说的明确些就是蓝衣墓定是与铜炉是连通的。
不多时,方才派出的军士回来报信,说塌陷的墓道清理的差不多了,还说主墓室也并没有完全被炸毁,问肖子墨下一步该如何动作,是否进入墓内查看。
基于如此,肖子墨带了几个人折返蓝衣墓,其余之人则继续寻找。
不出肖子墨所料,墓室内果然没什么棺椁,还真是个仓库,而且还有匆忙撤离留下的痕迹。接过军士捡到的一枚假铜钱掂了掂,又拿来一枚真的对比了一下,肖子墨并没有从重量上区别出什么。可使剑劈开后,两枚铜钱却有着本质的不同,捡到的那个表面上是铜,实则内里却掺杂着泥沙等的混合物。
在肖子墨心里假铜钱充其量也就是偷工减料,制作粗糙,但像这种夹带泥沙的肖子墨倒是头次领教。看罢,肖子墨登时大怒!
“给我挖,就是把山铲平了,也得把铜炉给我找出来!”
天邺城内,裴鸿府邸。
偏厅内,一个手持玉具剑的黑衣男子正跪地向裴鸿汇报着什么。
“好!此事办得甚妙!赏!”
“谢大人!”接过赏赐,跪地之人起身立于一旁。
“传令下去!重金悬赏黑鹰会统领黑鹰,蓝衣首级!”
“诺!!属下领命!!”
“黑鹰!我裴鸿与你势不两立!”黑衣人退去,裴鸿怒拍桌案,咬牙切齿的道。
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拿着玉具剑的黑衣人又是谁?
虽然不打理威远镖局的生意,但货物被烧毁的事,裴鸿却在第一时间知道了。不言而喻,是黑鹰会的人借口向威远镖局索要货款,故意让裴鸿知道的。
“如若是军需,那这监军是不是得换换了!”张怡暗指什么许安旭岂会不知?旋即便把张怡幼子张世瑞也抬了出来。
本想分散一下注意力,谁料话锋又转回自己,一瞬间,张怡竟无言答对。平日里自己接不上茬总有同党缓解尴尬,也不知怎地,今日却一个帮腔的都没有。
凌厉的扫了一眼左右,张怡不禁暗自咒骂一众的见风使舵,随风安危。
关键时刻,黎尚渊开口了。
可他并没有就剧毒的来源说事情,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别处。
“上元节那日,朱雀楼下出了案子,诸位可曾知晓?”扒开死者的夜行衣,黎尚渊指着粗布袄子,环视了一下周遭。
“嘶这个嘛,丞相道的可是斩落手掌,声讨者被全数灭口一案?”黎尚渊起头,一党立时跟腔。
于是乎,姬无双便被抬上桌面,青熠斩落泼皮手掌,鬼煞杀了一干人等的事情就此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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