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了神情的墨心璃未看洋洋自在的东方凝,人总在事实之前低下头,“是,王妃说的是,心璃确有冒犯,望见谅。”
“如左宇所讲,墨姑娘与王爷是交识之人,何存见谅与否?口上的话虽是泼出去的水,不可覆收,但心意不变。”东方凝自得地将瓶药交到桌上,悠哉坦荡了道,这扇人一掌再给颗糖吃是不怎样,但也能消得一时之气,让得心中敞亮。
“药我给了,王爷可试,还请王爷日后手下留情,可疼了。”东方凝探着目光去看了看那伤口,心叹不浅,自然也是愧疚些,要求的话也变得柔情似水,像极了在撒娇地商榷。
“手下留情?你手下可有留情?口下又留情否?那具尸体成何样了?我手上又如何了?”左泽川看着心有愧意的东方凝,伸抬去了手露来让东方凝看个清楚,嘴里不肯轻饶。
“左宇让剖的,我就试了。”东方凝指了指叫喊无辜的左宇,像是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王爷,那尸体还需要缝合呢,我看就让左宇去吧。”
“你说何!王爷啊……”左宇坐不住了,这不是明摆着在报复!赤裸裸地啊!左宇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看无动于衷的左泽川。
“左宇就算了,他还需去查探。”左泽川眉眼动了动,着实想笑,但好是能忍,干脆将视线移到桌上的药瓶,云淡风轻地勾起了眉眼,“我想李尚林将来,你们都去别处了吧。”
“是!”左宇和墨心璃皆做受命退下般揖礼退道,独是东方凝与他看了一眼便拂袖而去,左泽川拿过药瓶而视那个端庄不过一时的背影,“真是俏人。”
“王妃,有门侍来报,说城东江府嫡长女江景霜求见。”东方凝出正屋室不多步,在外守着的小怜原话多添几字道来。
“城东江府,江景霜?”东方凝翘着脚尖踏步去,时而转一个圈地走向府门,幽而想到那日入宫见到的人,了悟道,“我见过,江府的,莫不是姑姑之女?快些去看看。”
“是,可王妃您别跑啊,失了风范。”小怜提步跟上像风一样的东方凝,招手而喊着。
将至府门,东方凝还是骤停来平衡了紊乱的呼吸,顺而整理着衣裳,这才端淑走到江景霜面前,“嘿,今日见你,不觉隔阂了。”
“景霜见过王妃。”等了多时,见到东方凝,江景霜兴致依然抑制不住地很是高昂,婉婉温笑对而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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