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如何睡?”东方凝四探屋室,不过一张床榻而已,这名义上的待休王妃怎能成实呢,想到此处,东方凝小嘴打了打颤。
“还能怎睡,该如何便如何。”左泽川已到榻前,高大的身躯拢住了光色,喉嗓中发着诱惑不已的声音,东方凝面带慌张地后撑着床榻退去。
“王爷,那个,要不您睡床榻,我去趴在桌上就好了。”东方凝耸肩缩脖,鼓起勇气抬看向没何表情的左泽川,一口唾液哽入喉,失了平日风度小声道。
“先洗脸洗脚。”左泽川颇为心欢地看着东方凝畏手畏脚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可爱兔子。
“好,”东方凝像是落水的人看见了一根稻草,仿佛它能救命,推开左泽川身躯便跳脱去了热水所装的洗脸盆前,消失了拘谨感。
凉手探进热乎乎的水中,眼见着水漫漫布帕,左泽川过来端过了另一个水盆去榻前,“她就备了两个水盆,你先洗脸,我洗脚。”
“好,”东方凝觉得好玩地拍着浸过水的布帕,老久后才捞起来拧干了洗脸,左泽川亦是完事了。
两相交换,这便事半功倍地洗整完毕,两人站在水盆前,氛围诡异,“你睡床榻,我睡桌上。”左泽川无情无色淡道几字,不等何种回应便去桌前坐下了。
屋室内静下来,被无尽的压抑感充盈,东方凝拖步到镜前轻轻而又慢悠地摘取下珠簪,时而对镜子里的自己做做鬼脸以此活跃自己沉闷的心情。
左泽川着手小桌而来依着偏垂的头部,闭目养神,而异于常人的听力将室内一切的声响收纳耳中,细微到极致的轻盈脚步声从室外被收到,凤眼微眯就见得东方凝两个拇指抹着自己的脸颊皮肤,眼眶被拉得大得许多,连眼球都够不到,如此还向镜像吐舌头。
门被蹑手蹑脚的人蹲着而小心翼翼开了一条缝儿,“凝儿,该睡了。”左泽川挺立了身子对着还未有何察觉的东方凝,与寻常之声比,他这句说得可是极尽夜的魅惑,任谁听了也会胡思乱想。
东方凝对镜憨愣了好久,“凝儿?王爷是在唤我?……不会吧,怎会呢?可这屋里就他和我。”东方凝僵硬地转过木讷的脸看着左泽川。
左泽川早是趁着东方凝失神之机而移到了她身侧,本就生得比她健壮颀长的身姿现在与她是更有差距感了。
“王爷您……”东方凝挺着后背而仰望之,嘴中刚想吐露言语,那半张美色之脸就已放大在眼前,东方凝心中打鼓之际,面上有热乎的气息喷洒过,“陪我做场戏。”
“嗯?”东方凝耳朵痒痒的,倒是听清了左泽川的话,但短路的脑中还没能回过味儿来。
上扬的语调没落下,东方凝身子依然腾空,是左泽川将她打横抱在怀中,“王爷你,”东方凝惊恐后惯性地抱住左泽川,张张合合地眨眼看着并无丝毫情欲的左泽川,他的话出现在脑中,东方凝顿时了悟而任由左泽川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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