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当年和你一般年少时,我也是这般想法,也遭遇过类似的事,之后日夜后悔却于事无补,只怪当初懦弱不敢去证实一些东西。”
话说到这里刚要再喝一口的国师被奥尔伽打断。
“证实?何须证实,一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她要是同样心中有我,会和别的男人成婚?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奥尔伽说的有点悲戚,仰头狂灌,任嘴角溢出的酒湿了胸膛。
“你回来后和她谈过吗?你甚至都没看到过她,所有的这些情绪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你有什么理由去质疑她?”几口酒下肚,国师也是完全自我了起来,说话再不顾忌奥尔伽的感受。
国师像是和奥尔伽一样失恋的心态,自动狂灌自己。
“喜欢就要大声的说出来,被拒绝了没关系,至少我们表达心中的心声,什么都不做还想让别人倒贴,难道人家就没有害羞之情吗?你真是好大魅力!”
“可我要怎么说?明天她就是别人的人了!”
奥尔伽此刻意识不到其他,竟痛哭流涕起来,伤感之情溢于言表。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抢婚,反正是你深爱的女人,一旦她也爱着你呢?”国师见缝插针,想要让奥尔伽做出决定。
“只有土匪强盗才会做那样的事,我奥尔伽做不出来!”
“那你就在这独自伤感自饮自醉却于事无补吧,或者就永远别了心爱的女人。”国师猛灌一口将酒坛摔碎在地上,仿佛是后悔当初自己的行为,道:“此生只有一恋,奈何当初不敢为一恋赌所有!”
国师话罢人影离去,留下奥尔伽仰头倒酒任酒溢流,好掩饰眼角断弦泪流。
这位国师也算是尽力了,他平生除非难以推辞很少喝酒,为了演的真他今天第一次喝这么酒,该演的也都演了,诱导的话也都说了最后实在是有点不胜酒力,所以假装后悔当初摔坛而去。
“我也只能起个诱导的作用,剩下的还是要看他自己了,毕竟感情这东西谁也不好说。可这样对我的计划可就有点不妙了!”国师扶着有点晕的脑袋心中自言自语。
“国师留步!”奥尔伽在窗边大喊。
“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抢还是不抢?”国师问的有点直接其实他是心里有点打怵,你可千万别让我陪着你继续喝了!
“抢!”
奥尔伽惜字如金道。
“好,我们来细细讨论明天的行动,等我上去。”国师三步并作两步刚下来走出没多远又急忙跑了回去。
执念已定奥尔伽甩甩头清醒几分,转身之际正好看道楼下路过一边摆弄着非自动步枪且叼着烟卷的张威。
“张威,快来和我密谋!”
“卧槽,你是准备谋财害命吗,还密谋?”张威愣在那里怪异的看着奥尔伽。
而同样听到这话的国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楼梯上,心想,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是怕全世界不知道你要抢婚?
圆桌一摆,三人各坐一个方位,国师虽是第一次见张威,但是通过老宗主,对此人也是略有耳闻,但是在他看来这个人普通至极,所以没有太关注他。
“我听夏宇宗主说了,你是为了给这个叫温迪的少女治伤才来到此处修行,而且过程是不要命的那种。”国师用用手指敲敲依旧有些晕的脑袋,细想一下继续道:“我可不可以由此推断你是为罪生情,在她受伤以后你还和她说过话吗?”
“当然,怎么也要告诉她我的歉意吧,并且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她治好所以我经常去找她。”奥尔伽不假思索直接说出这些,对他而言这好像没什么。
“那在你和她接触的这段时间,除了受伤这件事在其他事上她有没有过特别激动的时候?”国师细细的替奥尔伽分析,毕竟抢婚也是要讲究套路的。
奥尔伽回首当初,脑海再现温迪一颦一笑,似是昨天的事。
“情绪特别激动的事?这自己还真没怎么注意,要说有的话...”
“有一次我们正说着话,聊着天,不知为何她说我‘木头’、‘不解风情’然后就加快脚步往前走,不知道这算不算?”奥尔伽有些不敢确定道。
“啪!”
国师一拍桌子,点指着奥尔伽,道:“你这个人还真是根木头!”
张威这时有些惊讶的看着奥尔伽:“你们之间还有这事,这不明摆着的事吗?我有种你侮辱了木头的感觉。”
奥尔伽还是有点不懂,怀疑张威的话,道:“我怎么就侮辱木头了?”
张威和国师同时用手抚摸额头,一脸无奈的表情,心想,果然是不解风情!
这个时候国师突然灵机一动,计从心来,斟酌片刻突然上身略倾于桌面,小声道:“已经可以确定你们是两情相悦,所以我有一计,保你抢婚成功!”
“什么计策,我要怎么做?”奥尔伽有些迫不及待,毕竟明天可就是温迪的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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