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上官嫣道。
“羽儿是五弟唯一的孩子,我必须要护他周全。”上官徵道。
“爹爹可知对方什么来历?”上官嫣道。
上官徵低吟一声:“应是古门无疑,此事你无需插手,爹爹自会料理。”
......
“师父,这有您的一封信。”天山弟子递上信。
天心拆开信,只看了数行,脸上尽显悲伤。
乐兄...你...唉!他连退几步,手不停地颤抖...
“快叫严新来!”
“是。”天山弟子道。
天心将信揣进怀里,在殿内地踱来踱去。
“师父,你唤我?”严新道。
“严新,乐羽走了多久了?”
“禀师父,师弟走了已有数日。”
严新想了想又接着说:“若是他想要回家,他的脚程快,现在应该已到了西平郡。”
严新无意说出的话却更让天心担忧,“严新,你替我暂管天山事务,我要下山一趟。”
“是,师父。”
“派几个弟子去寻乐羽的下落,发现了就带他回天山;若是乐羽回来,你定要留下他,让他等我回来。”天心道。
“弟子明白。”严新道。
......
咚咚咚,咚咚咚。
乐羽打开了门,天已经亮了。
敲门的正是上官徵,上官嫣父女。
“孩子,昨晚休息的可好?”上官徵关切地问。
“多谢上官伯伯挂心。”乐羽眨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应道。
“不知道上官伯伯是否查出了我爹娘死于何人之手?”
上官徵叹了口气:“我想,五弟应是死于古门之手。”
乐羽自幼在天山修行,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更从未听过古门这个帮派。
“就是那所谓的古门杀了我爹娘吗!”乐羽咬牙切齿道。
“羽儿,有些事情,你爹也许从来未曾向你提起过,所以你知之甚少;但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上官徵沉默半晌,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大哥,依你看,这事该如何?”柴少商道。
“神剑被夺,他们自不会甘心。”张正功道。
冯绝摇了摇头:“古三清已承诺有生之年不再踏入中原,怎么会...”
“放屁!古门的话你也能信?”柴少商厉声道。
上官徵忙道:“二哥莫急,想来古三清这种人物,也不会不信守承诺...我只怕...”
“四哥可是指他的大弟子古仲吕?”乐天余道。
“不错,古三清大败后,声誉必然受损,此事说不定说古仲吕搞的鬼。”上官徵道。
“天底下还有我们五个摆不平的事吗?”乐天余笑道。
“不。”张正功沉吟片刻,缓缓道:“你们二人已有家室,不宜露面,由我和二弟,三弟先去探个究竟。”
“大哥!这怎么能行?”上官徵喊道。
“三位兄长前去涉险,我们又怎能安坐与此?”乐天余道。
“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我们三个还摆平不了那个古仲吕吗?”柴少商道。
“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乐天余正要解释。
冯绝摆了摆手:“大哥说得不无道理,古门做事向来行非常手段,谁也不敢担保他们不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万一你们的家人被掳走,岂不更加棘手?”
这...上官徵,二人最后只得妥协,五人大醉一场,挥手而别。
......
“上官伯伯...上官伯伯...”乐羽轻轻唤道。
上官徵这才缓过神来,他幽幽道:“十几年了...他们从此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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