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最安逸的?吃完晚饭,几个人聊美食。
李牧在那里剔着牙:“还差了一壶绍兴老酒。呵呵。”
说到酒,李牧自己都笑了。
第二天是周日,于戈和李牧懒洋洋的收拾完厂房,正商量着出去的刘班啥时候回来。厂房大门开了,刘班长背着包,提着一只活鸡回来了。
“我买了点荷叶,咱晚上接着叫花。”
“哈哈,刘班您真逗。”
于戈接过鸡,荷叶和调料,放到厨房。
当忙完了一天的活计,三人围坐在餐桌前。一坨烤制完成的散发着余热红泥土壳。摆在桌上,正等着人们去敲碎。
于戈拿起泥壳,在地上摔碎,去掉表面的碎泥。把被荷叶包裹的鸡拿到桌子上,打开。一股夹杂着荷叶的清香,鸡肉的鲜美,味道喷薄而出。一只色彩油亮红润的熟鸡摆在油滋滋的荷叶上。
于戈和李牧两人正要上手撕扯自己喜欢的部位,刘光烈摆摆手,
“等一分钟。”
一小会后,刘班把下午拿来的包带了过来。从里面掏出一个瓶子和三个小瓷杯。
“绍兴黄酒!”李牧是杭州人,挺好这口的。
“没有好菜,没有酒友,我不喝酒。”
于戈盯着酒和刘班长。
军营里酒的地位很尴尬,想喝吗?都想喝酒。敢喝吗?不一定。
大领导抓不抓是一回事,带不带得进来是另一回事。
维修所虽然就三个人,但是酒要过门口哨兵那关,不容易。
“不敢喝还是不会喝酒啊。”
于戈抓起只鸡腿,喝一口黄酒,啃一口。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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