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霜。可以想象,为什么印象中总是雪?天,高远辽阔。万类,听一听萨顶顶的万物生吧,从音乐引发的意向来观照一下,毕竟都是抽象的表达,也许有共通之处?
忽然发现我对万物没什么感情。
也许从那条狗没有帮他脱离寒冷那刻起,我的自责封闭了我对万物的观察,我太敏感也太脆弱了,看到受苦的众生就想帮助,然而帮不到的无力感我又无法承受!所以只能屏蔽了,就当看不见。这是从生命的角度看。
从自然万物的角度看,我的感受力原来挺强的,能从音乐中听到沙漠海洋天空的感觉,能听出很多歌曲传达的意境,我在寻找,我为什么失去了这种感知力?
可能是我对图像的接触少了的缘故。
曾经我很喜欢看电视,后来出门念书,电视看不到了,我也纠缠于人际交往和社会活动中,离社会越来越近,离自然和图像缺越来越远。
再加上我后来迷恋于文字创造的意象,然而除了海边的雪,北方的河,边城,这类景物人物感情合一的著作外,我读的武侠小说和网络小说都疏于对景物的描写,与自然的距离很远,集中于爱恨情仇的人类纠葛和社会关系的处理当中。二者合一,我失去了对自然万物的感受。也屏蔽了对生命本身的感动,敬畏和怜悯,也就是慈悲心。
还有就是功利化的价值观,我在看生命之盐时,本来着眼于图像,然而一看进去不免会想到要学习谋生技能,又想起贾伟说的我太紧张,我没有安全感,尤其是脱离父母独自去读书以后。我一直努力的尽快融入环境,也是这个原因吧。当我努力于安全的时候,我放弃了张扬的个性,和对万物的怜悯。因为自顾尚且不暇,哪有时间和精力管别人和别的生命,对了又想起我捏死的那只可怜的蜗牛的负罪感和不安全感,我害怕它会化为鬼魂报复我。
在初中的人际交往的困境,郝超作为我开始唯一的朋友,因为性格不合,还是他和尚敏的亲近,我开始讨厌他,惹怒他,远离他。
其他的朋友他们都有很多朋友,对了郝超去哪了?我并不是唯一,我也没有获得安全感。孤独总是笼罩着我,我只有用学习和工作麻痹自己。我真正的活过一天么?自从欲望萌发,进入陌生的环境,活着的岁月慢慢数不出来了。在社会中真正活着的感觉于我而言很难找。无论是成就感,还是夸奖,都不足以给我活着的感觉。原来是离自然远了啊。
对生存的恐慌让我无法把精力全部投入到除了游戏外的任何一件事上。我刚刚又想起了振华,我觉得她的状态真好,然而我又不免去比较,害怕她抢了我生存的机会。我一直在争抢的就是生存的机会,当任何一段关系中出现他人时,我都会开始恐慌。当任何可能危害我的东西出现时,我都可能妥协,逼不得已的挑战。害怕。
我的迅速吃饭,好像怕被抢的那种感觉是哪里来的?有被抢过的经历么?好像也没有啊。我曾经怀疑是黑虎,我的那条狗带给我的,我和它相处的时间太长,学会了她护食的举动。
我在看一部纪录片,生命之盐,每当看到斧子,缝隙,人脸时我都会首先想到危险,会感到害怕。我在思索这种感觉是哪里来的?好像我受到过创伤,无法应对一样。
首先想到的是那次校园暴力,我真的无法应对。人脸的恐惧可能是这个。
其次想到的是在河滩里走陷入泥沙里的经历,(想到文霞的那种恐惧,那不是一种未知的恐惧,是可以预见的,而我经历的这种都是无法预见的)
斧子的恐惧可能源于被伤害的恐惧,可是我不记得被利器伤害过了,可能是那次差点误伤妈妈。嗯有一部分还是源于对伤害他人也伤害自己的恐惧。可能源自基因。
还有对孔洞的恐惧,这是一种未知的恐惧,想起那些莲蓬乳,针孔人。还有密集恐惧,想起那次在乌镇看的密密麻麻的红鲤鱼。
对红色的恐惧,是对错误和禁止的恐惧。也源于选择时的两个颜色。红与绿。对模糊的恐惧,源于梦魇中想看总也看不清的恐惧,也可能有对眼镜不在了的恐惧。红色也代表攻击和愤怒,所以我享受不了热情似火。
忽然又想到享受不了,是承受不了它负面的可能带来或者说造成的伤害吗?
我还恐惧遗忘,我觉得我会遗忘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可能源于被我丢掉的张洁送给我的钢笔,那是我小学时的初恋。我刚刚想关掉生命之盐,因为我的恐惧使我的观影无法继续下去。
我还恐惧错误,写错字会让我恐慌,所以一旦输入法总也给不了正确的字的时候,我开始焦虑,我既害怕忘掉自己当时的感觉,又害怕自己会有错别字。这可能源于我高中不再学校,天天住院的时光。那种断断续续的感觉让我无法连贯起来。我还害怕关系的断裂。可能源于总是出现的分别,尤其或者说主要是和女人的。张洁,刘炜,尚敏,赵荣,陈雅,莎莎,我一个也没有追到,总是在我有了方向时去了别处或者别人那里,总在我鼓起勇气以后无法再接纳我。所以我喜欢关系的连续性,所以我才那么讨厌王鑫,因为她会拉黑我,而我也学会了这种方式从她身上,好像之前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还害怕交流时说错话,害怕我的谎言被拆穿。刚和ase说,我需要很多的磨练才能不再害怕,你愿意和我一起么?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她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恐惧还是自由,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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