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看,不装了吧,损塞。”有人冷笑开口。
王焕突然惊醒,冷汗涔涔,看这架势,今日不死也要褪层皮了,可恨昨晚时运不济,这头晕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登上墙头晕倒,闹了个自投罗网的笑话。
当下只有抵死不认是自己布的局,当然事实上也不是他布的局,他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小子,你可知罪?!!”堂上的赵鸿飞怒喝出声。想要趁他神志不清吓得他口吐真言。
“什么罪?”王焕小脸上满是迷茫。
“哼,还不承认!昨日你设计坑害坊中同泽,并害死黄朝晖、黄朝晔兄弟,此罪你可认?”
“管事大人,我冤枉啊,昨日赵石大哥带领黄氏兄弟与我同行,相约一起去采集灵药,你说对吧,赵大哥?”王焕的脸上尽是无辜之色。
“你!”众目睽睽,赵石总不能说自己恰好撞见他要采摘灵药自己仗势强抢吧,灵材坊中也不全是奴仆,很大一部分是外界招收的小工,若如此说吃相太也难看。只好沉声说道:
“不错,昨日我等确是一起。”
“对啊,那株太阴中品的赤阳草小的本想着不顾一切凶险为赵石大哥代劳采摘,可是赵石大哥关爱小的,决定自己采摘灵药,不让我等弱势群体遭受危害,此举令我感动不已,当即决定以后再遇到此等情况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王焕说的慷慨激昂,小时候老王可是教了他许多东西,此时已是危崖求生,岂能不尽全力辩解?
赵石本来也就没受伤害,只是被吓了一跳,两个奴仆死就死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到他如此说自己的好话,当下也不好全然反驳,怒气已是消了大半,想要将王焕碎尸万段的想法也是荡然无存,不过还是冷哼说道:
“那你为何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是做贼心虚吗?”
听到此问,王焕更是瞪大了双眼:
“天呐,那可是花开六重的大蛇啊,它强悍的气息虽说不及赵管事的十分之一,但又岂是我这花骨朵可以直视的,当然是吓得屁滚尿流,虽然我十分想要留下来和赵大哥同生共死,但以我的力量留下来又有何用,不过是徒增累赘罢了。”
说到这,王焕突然以头抢地,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眼眶都红了:
“我有罪!我不该丢下赵大哥一人逃生,我百死不能辞其咎,请管事惩罚我吧,姓王的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一手无形马屁,最为令人受用,再加上后面的大揽罪责,在赵管事心中平添许多好感。
再加上这厮巧舌如簧,那成年的赤烟蛇倒也的确不是他这花骨朵能操控利用的,当下也不便重责于他。
赵管事沉吟片刻,淡淡说道:“此事的确也不是你的罪责,但那黄氏兄弟却是因你而死,这样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庭鞭五十,关入柴房思过。”说罢已是起身离开。
“爹!”赵石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王焕已把罪责脱的一干二净,当下也不便发作,只能狠狠剐了王焕一眼,拂袖而去。
王焕苦笑不已,看来还是逃不过一顿毒打,果然巧舌如簧,舌绽莲花终究只是歪门邪道,在绝对的力量权利面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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