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冥天想大开杀戒,千钧一发之际,青蓿的话让众人一惊一乍的……
青蓿舌头在嘴里蠕动着细细品味那两滴鲜血:
“这,这血……你不是她。”
“呼~”俞斯松了一口气,要是青蓿说这血是她的,那自己一定第一个开溜。
白衣公子眼神一暗,思考冥天是谁,哪来的九玄功秘籍。
青蓿话还没说完:“可是,这血……就是她的,你是她!”
“喝↑~”俞斯松的那一口气,又提了上来。白衣公子又看向青蓿,等她细说。
青蓿蠕嚼着舌头,用心回味:“不对,你……你不是……”
俞斯身子一颤一颤的被青蓿弄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等等”
俞斯心跳加速,右手捂住胸口,心虚道:“我说嗜血魔王,您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一惊一乍的,吓死谁呀!”
青蓿松俞斯一白眼,压根没有理会他说的话,继续道来:
“你的血,有她的血的味道,但味道不纯,还有……另一个一男人的血?你……你是她的孩子。你是女……”
青蓿差点暴露属于冥天这个身份的秘密。冥天一挥手,一朵暗紫色的罂粟花打入青蓿的身体。
那朵罂粟花似有若无的闪着一点银白色的纹理。
青蓿被打得倒退两大步,捂住胸口,大喘气。
卧艹,刚刚食了她的两滴血,九玄功与她早已彻底融合,就像吾和噬魂术一样,流经体内的任何一处,远转自如,那血的力量就是那九玄功的力量。
杀千刀的,穿白衣服的是白痴呀!不知道吾的噬魂术与九玄功二者水火不容,相生相克呀!
还好不是雄性的血,留下后遗症噬魂术流逝怎么办?虽然不多但吾的灵力恢复更慢了,现在灵力还有等上一个时辰才能完全恢复。
真恶心。
……
冥天从这里可以看出白衣应该只是个局外人。
青蓿应该是害怕口中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指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而且还很了解,应该不是母亲的敌人。
而俞斯……
俞斯的主上杀了自己的母亲。
是敌非友。
冥天把目光投在青蓿身上:“看来你和家母很熟呀?”
冥天试探青蓿来更加确定自己的看法。
青蓿从俞斯的话里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而冥天不是她。也是松了口气,不那么提心吊胆的。
但自己的灵力延迟了恢复,不仅敌不过冥天的,而且还不知道冥天知不知道,九玄功与噬魂术之间的玄机。自然先不敢轻举妄动:
“还……还行,不是特别熟,见过几面,交手过两次手,不然……吾为何沉睡呀……啊……”
这里点明了青蓿沉睡的原因,她的脸色稍稍有点扭曲,亲口承让黑历史难免有些尴尬。
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的画面,不敢回忆!
冥天对青蓿可以说是一笑而过,她斜视俞斯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忍住,忍住,冲动是魔鬼,不能杀人,不能杀人,放长线,钓大鱼,忍住……
冥天早在青蓿破水而出的时候就谋划好了一切,只是后面越听越明白,越愤怒,胸脯一起一伏的就是在忍住那口恶气。
接下来,进行计划……
冥天双袖狠狠一挥,双手45°摆在两侧。手呈鹰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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