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稍微盖了一下被子,沾上一些很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陈有些莫名的心虚,脸色微微发白,只不过语气却依然十分平静地反驳道。昨晚的事应该也不算什么,就是直接说和浣生聊了聊天让年知道也没什么,但是陈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说。
“那为什么出去了半个小时”年的嘴角泛起了得逞的笑容,身体压在了陈的身上,把嘴巴凑到了陈的耳边,说道:“你昨晚醒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三十七分醒的,出去的时间是一点四十分,但是你回来时间确实凌晨两点二十四分,准确的说你应该是出去了三十四分钟,我可不觉得喝水要花半个小时的时间。”
年虽然睡着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对周围发生的那些事的感知,当然那种感知也只是非常模糊的,甚至没有办法确定位置,而在对方停止活动之后就会迅速消失,不过时间她还是记得很准的,这是漫长岁月中最重要的技能之一,如果太清楚的话会影响到她的睡眠质量的,要是晚上睡得不好,第二天即不精神了,不精神就没有食欲,这可是头等的大事。
再说了,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放过陈。
“喝水花了半个小时时间,身上还沾了一些男人的气味,你觉得我会认为你做了什么?”
年侧过头用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正在看着窗外发呆的浣生,然后缓缓转过头来,眼神中的微妙变成了戏谑,盯着陈的脸。
“当然,我可不认为那个家伙会有胆子做那些事,当然你也不会。”年的嘴慢慢的贴近陈的耳边,陈甚至能够听到她说话的时候唇齿之间相撞的声音。
“不过这让我更是好奇,你们做了什么会让你的身上有这样的气味,而且还这么藏着掖着,不想让我知道。”
年从一开始就能确定一些东西,尤其是浣生那个别扭的家伙,他的情绪和普通人比很不对头,尤其是涉及到某些东西,浣生从来没有提起过,年跟着浣生虽然不久,但是通过话术以及自己的观察,那个家伙,对于这那个方面几乎没有任何的需求。
而从陈那边了解过来的一些事,以及自己能够确认的,这个家伙确实是个工作狂,不过他并不会因为工作的原因,耽误到其他的方面的事。
当然,他似乎也在尽量避免一些事,不过昨晚的事,却让年嗅到了一些有意思的地方。
“我就是和他躺在外面稍微聊了一会天。”
陈侧过头去,看向窗帘大开的窗外,两把躺椅正并排放在阳台上,离得非常的近,年顺着陈的视线望去,似乎是猜到了昨晚发生的事,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无聊起来。
“他昨晚又没睡吗?”年看着那两把躺椅,对着陈问道。
“不然你以为他早上为什么醒的那么晚?”陈没好气的回答道。
“那你还找他聊天。”年从陈的身上爬了起来,对着她伸出手,笑着反驳道。
“我生气,需要消消气,不然睡不着。”陈说了一个年竟然无法反驳的理由,搞得年只能把陈再次推翻在沙发上,笑着骂道:“就还是个臭小鬼,还需要人哄你。”
“你不也是,这都要推我。”陈小声地反驳了回去,慢慢地爬了起来。
两个后面闹得有些厉害了,平时浣生都会让她们停一下的,但是今天却并没有,他还是盯着外面的窗户,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这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她们都会很在意的。
但是她们都没有去打扰浣生,而是在意识到这件事之后非常安静的坐在一旁,各自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年在玩通讯器上的游戏,而陈则是从旁边拿了一本书过来,不过就算是这样,两人注意力还是有很大的一部分集中在浣生的身上。
窗户对着西面,但是浣生看的并不是窗外的近景,他似乎感受到了某些东西,视线越过了着相隔甚远的大陆,目光中带着些许悲伤,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耳边响起了陈和年的吵闹,一如平常一样,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开口,慢慢的变大,然后安静下来,他看着外面,良久之后才想了起来,今天对于某个人来说应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
躺在他包里的信把今天要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只不过最近却忘了,他叹了一口气,为西边战场在心里祈祷,不过他并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他只不过是希望顺利。
浣生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眉眼中似乎还带着些许悲伤,悄然的流露出来,在年和陈的之中。
“你在看什么?”年率先开口问道。
她并不知道整合运动在西边的安排,她也不想去了解,西边的事到底不过是那几件,并不会发生什么新奇的事。
“远方在发生着战争。”浣生回答到。
陈一听就知道,她抬起头看了一下客厅那边的挂历,想说话,却并没有说出来。
“我想那里应该会有许多让人觉得悲伤的事。”浣生平静地说道:“不过我希望,那些悲伤会更少的与我们有关。”
泰拉的天气从来都不是能够预测的,即便在开战之前再次确认过今天的天气情况,不过这个看似突然的天气变化却并没有影响到任何一方的将士,荒原是坚硬的地面,雨水只会让这里更加的悲壮。
维娜从车上走了下来,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情变得愈发沉重起来,这会是一场大雨,如同一场预兆。
不远处即是战场,这里是托马斯与桑松战斗的战场左翼。
维娜抬起头,看向战场上的天空,一朵湛蓝色的花猛地在天空中炸开,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之下,看上去格外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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