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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进来了哦,有人吗?”方心源推开木门,稍微有点不放心往里走。总觉得这个医生所描述的魔法师会突然跳出来把他变成蛤蟆,抓回去进行一系列惨无人道的试验。
“年轻人怎么这么着急,在门外多等一会不行么,真是失礼。”方心源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沧桑的声音,吓得方心源摆出手刀的手势,回身一甩。
方心源身后的老人举起拐杖防住方心源的手刀,语无伦次地说:“慌张啥?我又不吃人……”
鹰钩鼻?吊眼?跟树皮一样皱巴巴的皮肤?好像都没有……方心源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老头,脸色还挺红润的。没有想象中一身黑袍神秘兮兮的样子,他穿着宽脚灰裤披着有点发黄的羊皮大衣抬起头也在打量着方心源。
过了好半晌,方心源才缓缓开口“你……你好啊,冯塞宁先生。”
冯塞宁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是关于魔法的事情。”
“你想学魔法?”
“诶?可以学吗?”
“不行,你岁数太大了。”冯塞宁立刻否定了他的想法。
“我才……”方心源掰了掰手指说道:“我才二十三!哪里就上年纪了?!”
“二十三?二十都嫌你大了……”冯塞宁又叹了口气准备回到屋子里。
“诶诶诶,不对!”方心源才想起来自己要来询问的事情,他连忙叫住冯塞宁说道:“不是学魔法的事情,是这个!”
方心源走到他面前,拉开衣服露出他满是绷带的胸膛。他拉开胸前的绷带,将那红色的纹路露出来。
“这个……”冯塞宁眼神一凝,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进来说话。”
方心源随冯塞宁进到小屋子里,冯塞宁把油灯点亮,让他坐到油灯对面。方心源乖乖地坐到一边并且将缠在胸前的绷带揭下来。
这恐怖的刀伤下图纹一直蔓延到腹部,好像方心源稍微拉扯整个身体就像要分崩离析一样。
冯塞宁伸出手好像要摸向伤口,方心源浑身一颤,不由得往后挪动了一点。
“镇定点,只是一个测试而已,不会伤害到你的伤口的。”只见冯塞宁干枯的手掌突然冒出微弱的蓝光,光芒沿着伤口渗透进去可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而方心源甚至觉得还有一丝清凉之意。
光芒消失,冯塞宁把手放下膝盖沉声问“能说一下这伤口和这图纹的来历吗?”方心源把来龙去脉都告诉给了这位老人。
冯塞宁沉默了好一会才娓娓道来:“这恐怕是剑魂的诅咒。我在上面没有感觉到任何魔法的气息,而且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除了剑魂那些老妖怪我看也没别的法子了。”
“至于你说你杀死了血魔剑圣多半是那家伙打着血魔剑圣的旗号罢了。血魔剑圣可是拥有十二名刀之一的血魔,还是当世巅峰级别的剑士,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死去。但能下这么狠的诅咒那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有……”渡步中的冯塞宁停了下来,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既然你能杀死剑魂阶的老妖怪那你的实力也至少是剑魂级,这种诅咒更应该问你和你的佩剑。”
“……”方心源瞪着牛眼呆萌呆萌地看着冯塞宁,好像等着开饭的孩子一样。
“等等……你这眼神告诉我,你没弄懂?”方心源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可……可你应该是剑魂阶的剑士,这剑魂的诅咒你真不知道?”方心源继续摇了摇头。
“剑魂啊!!!就是你佩剑中苏醒过来的生灵,用你的剑气和剑意凝结出来的剑魂啊!!!”冯塞宁着急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可方心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老天爷……这到底是什么怪胎!!!”冯塞宁跟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椅子上。
“抱歉,老爷爷我真的不知道剑圣剑魂什么的。那你能告诉我哪里能解决这图纹吗?这可把我愁死了。”方心源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腼腆地回答。
冯塞宁浑浊的双眼捕捉到户清澈如清潭的目光,轻咳一声说道“你看起来也不像那种满嘴胡话的人,这样吧你到皇都圣金城的剑士学院找一下哪里的院长里奇先生,他也是个名震四方的剑魂阶剑士,你也可以找他咨询一下。”
“那要怎么去?”
“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只身前往估计是不可能的了;说不定你干掉那个剑魂阶的同伴满世界找你呢。”冯塞宁稍微往后仰,语气有点扬起来:“大概两个月之后帝国魔法学院会来这边招收学生,那时候让他们带一下看看可不可以。”
“等一下,你说魔法学院?!”方心源呆滞的眼神突然焕发出无比炫目的光芒,甚至不顾形象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呃……呃嗯,怎么了吗?你该不会……想插一脚吧?”冯塞宁给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缩着脖子后仰说。
“可以吧!!”方心源堆起笑容。
“可……可你不是剑士么?还捣鼓魔法啊。”
“那是!剑术哪有魔法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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