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头,你刚刚才醒来,而且记忆还没有恢复,所以咱先吃饭吧,等养足了精神,我再跟你细细解释。”
似乎断定杨明因为‘疯邪症’从而记忆全失,张猛看待杨明的目光不禁温柔了许多。只不过对于杨明最为关心的处境问题,张猛依旧选择了逃避。
然而这样一来,却使得杨明更加好奇了,他愈发觉得,潜藏在他身边的危机似乎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巨大。
“咦,这是什么?”就在杨明猜疑着的时候,他目光一瞥,突然发现了一件奇异的玩意。
原来张猛除了拿来食物之外,还带来了一块木制的令牌状东西,也一起摆放在杨明的身前。
“头,看来你真是病糊涂了,怎么连你自己的符牌也不认得了?”
见到杨明并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张猛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拿起那块木牌,笑着递了过去。
杨明并没有继承有关这个世界的任何信息,自然也就什么都不明白,于是顺势接了过来,并细细打量了起来。
只见这块木牌通体呈紫黑色,正面雕刻着一个虎头纹样,底下还有一行阳刻小楷,上写道:“隋安定郡屯兵府右道中军百夫长之符”。
很显然,这是一块标注着职称和姓名的符牌,也就相当于现代的身份证了。
而根据符牌上的内容,杨明总算知道他现在所处的时空为隋朝,只是不清楚具体是哪个时期。
不过这倒是不太要紧,毕竟隋朝立国才不过三十余年,且除去末代一堆废帝不说,有名的皇帝只有两个,一个是被称为‘开皇之治’的隋文帝杨坚,另外一个就是更加有名的隋炀帝杨广了。只要回去后抽空查询一下,便能大致确定具体的年代了,于是杨明也就没有继续询问下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既然正面写了职阶,那么反面就应该是姓名了吧?’此时杨明好奇心大盛,急忙又将木牌翻转了过来。
不出杨明所料,在木牌的反面,赫然用阳刻大楷雕刻着两个字——“楊明”。
众所周知,楊是杨的古文写法,也就是说,此牌主人的姓名,也叫杨明!
‘果然是这样啊。’
面对如此惊奇的状况,杨明这一次倒表现得冷静许多,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
其实杨明的心里早有猜测:他和这符牌主人之间会不会存在着某种特殊的渊源呢?而此时杨明就更加肯定了这一点,就像是冥冥中自有天数一般,也像是前世与轮回之类的概念。
毕竟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姓名,除了这种玄之又玄的解释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要不是亲身经历,杨明怎么都不会相信在他的身上居然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
“头,想什么呢?还是快吃饭吧。”
就当杨明沉浸在巨大震撼之中的时候,张猛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回过神来之后,一阵饥寒之意如洪水猛兽般朝杨明的意识袭来,他确实是有些饿了,毕竟按照张猛的说法,他都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不饿才怪呢。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以后的事情还是留着以后去想吧。’
虽然一切事情都太过诡异,但杨明觉得当下还是填饱肚子才最为重要,于是便索性将所有的疑惑暂且抛诸脑后,拿起一个馍馍、抓过一个羊腿便往嘴里塞。
当碳水化合物在体内分解成糖分,源源不断地为杨明缺失的体能弥补能量时,杨明这才觉得他重新活了过来。。
果然唯二能让人感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唯有‘吃’与‘睡’啊。
“头,你慢点,没人跟你抢,来,尝尝我特地给你留的香瓜,可甜了呢。”
看着此时犹如‘饿狼’般疯狂‘撕咬’食物的杨明,张猛却感到了一阵心安,只见他拿起一把小刀,熟练地将一个冒着寒气的香瓜切成几瓣,递到杨明的眼前。
此时杨明已快进食完毕,满嘴的油腻正需要用瓜果消解,于是也顾不得满手的油,抓过一瓣香瓜便啃咬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些冰块是如何能在茫茫沙漠中保存下来的,但冰镇过后的香瓜确实有一股难以描述的香甜,不仅解了杨明满肚的油腻,更消了他身上积聚的暑气,在炎热的大漠中,倍感清爽。
“怪不得那马王堆汉墓的辛追和汉废帝刘贺临死了都要吃这香瓜,不得不说,还真是又甜又爽口啊。”摸着滚圆的肚皮,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甜汁,杨明不禁感慨了一句。
“啥?……啥辛追?啥废帝?”张猛乃是一介莽夫,听到杨明的话后只感到一头雾水,不知这两人是谁。
杨明见状也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再怎么解释这张猛也听不懂。因为辛追也好、汉废帝刘贺也好,都是在几千年后被考古出来的墓葬,而他们两人的一大共通之处,便是在体内均发现了香瓜子的残留,也就是说,他们临死前不约而同地都吃了香瓜。
“好了,这饭也吃完了,现在你总该告诉我实情了吧?咱们究竟为什么被困在这里?”吃饱喝足之后,杨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用一种锐利的眼神,直刺着张猛。
“好吧,头,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将一切全都告诉你吧。反正咱们都快死了,做个明白鬼,总好过做糊涂鬼啊。”张猛自知再无推脱之由,于是在叹气过后,便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对杨明讲述了起来。
张猛一边说,杨明就一边听,刚开始还好,但听了没几句,杨明额头上的冷汗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我收回前话,这不是零分的穿越开局,这喵喵的是负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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