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安端起的红酒,在嘴边顿了下,抬起头看向江梓城。
“老实说,我并不能感同身受,没有那些过去的记忆,国的种种,就像是强加在身上的一般。”
江梓城没有搭话,安静的听着,心里默默的叹气。
果然把她卷进来,是错误的。
“但是,”苏易安忽然话锋一转,抬手喝了口酒,“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的话,我愿意去承担,只是你说的继承人什么的对我没有一点诱惑力。”
“我根本不在乎,不如解决完月乾后,就离开这里,这里的是是非非都与我们无关可好。”
她不能知道过去的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坚守在这片土地上,爱也好,责任也罢。
但如果过去的她和现在的她是一个她,是不会在乎什么继承人的。
按她的性子,这种权利斗争,你死我活的日子,躲还来不及。
江梓城起身将苏易安揽在怀里,指间温柔的滑过她乌黑的发丝。
他缓缓的低下头,嗅着发间的清香。
淡淡的说道,“只要是你愿意的,我都愿意陪你。”
“只是现在国的局势比过去还复杂。”
就怕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这半句话,江梓城吞到肚子里,他和苏易安在国特殊身份,足以让很多国家的人听之色变。
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做,对这些人来说都是威胁。
包括李政,所以江梓城推测这次把他约到国来,一是对付月乾,二是软禁。
至于杀了他们,他料李政有贼心,没有贼胆。
还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确实复杂,我看的出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
苏易安的话把江梓城的思绪,又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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