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塞没好气的道:“我们和那城里千军万马厮杀时,你这厮又躲在何处?如果你早将这些兵卒布置在这护城河这里,你看他郡监平出不出来,你一个人没杀,在叫个什么鸟?”
谁知樊哙忽然笑起来,道:“我也是和莫塞大人开个玩笑而已,谁又认真说你们二十个男人不如两个婆娘了?”
莫塞第一次进城厮杀,虽然有惊无险,但此时心有余悸,被樊哙如此怪里怪气的笑骂,心里有气,但又不能和这个粗人闹僵了,忍下这口气,下了马背,回头望着城垛上的郡监平一眼,回头对樊哙道:“接下来的这幕戏,就靠樊哙将军那个破嗓门了。你有本事把郡监平骂出城来,这一次出征胡陵的功劳和苦劳,我莫塞就不占一份了,全部都归你去,如何?”
樊哙哈哈大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时候莫塞将军可不要反悔啊!”
莫塞道:“如果打赢了,功劳都归你;打败了,罪过也归你,你觉得如何?”
樊哙还是哈哈大笑道:“好!好!咱们就一言为定!”于是,樊哙敞开了喉咙,对城垛上大叫:“郡监平!你有种就出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我要拿你的血祭祀我的战旗!”
城垛上的郡监平哈哈大笑道:“你省一点力气吧!此时天色尚早,待本郡监回去睡个回笼觉,把精神养足了,再拿了你个乌龟王蛋!”说完话,竟下了城墙进城去了,不再理睬樊哙的叫骂。
樊哙吐了口唾沫,道:“那个死郡监,却也是个死慢性子的鸟人,我也休息一下,一会才有骂他娘的力气。”
他下了马背,莫塞却上了马背,对他道:“你就好好在草窝里睡一觉吧!蠢猪!”
樊哙听莫塞骂他是蠢猪,自然不依,就要理论,莫塞道:“也别怪我骂你是蠢猪,你就是蠢猪一个!天一亮,方与或者薜县的兵马马上就到,我看你还睡得着?”
樊哙大吃一惊,道:“你如何知道天亮之后有兵马来援胡陵?曹将军对你讲的吗?”
这时候,娥姁过来,对樊哙道:“昨天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找不到埋伏之地,一千多人都暴露在郡监平的眼皮底下,他不是害怕我们而不敢出城迎战。第一,他嫌弃我们兵马太少,即使出城打赢我们,跑回一部分去,也损不了沛公的元气。第二,要想我们一千人全军覆没,必须里外夹击。”
“莫塞将军说得很对,从方与或者薜县会调兵过来支援胡陵,大概也就是这个时候就到了。”
樊哙又上了马背,道:“既然如此,按照曹将军的计划,我们仍然回到胡陵西郊,留下莫塞将军的二十骑人马在此等候,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擅自行动者,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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