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飘零,冥冥中自有注定,掩盖多少悲欢离合。春泥护花,生命延续,又有几人能超脱繁华凋零。一阵秋雨一阵寒,一世英名何复还。二皇子借皇室之名派使申春访西凉郡,摆宴邀请燕西城。尉迟青青小腹开始硬邦邦的,怀胎十月临近临盆,桂蓝这些天一直跟随尉迟青青身边,送来的情报都没时间仔细处理。皇命不可违,燕西城冒雨前去赴宴。
绵绵秋雨,街头冷清,天沉寂的让人喘不过气。一辆马车飞驰而过,停歇在岳阳楼酒楼门口。酒楼门头挂着一串迎客的红灯,灯纸之上写着岳阳楼三个大字,相比平时的热闹,今夜略显寂寥,申春已经包下整座酒楼,特意前来拉拢西凉郡。燕西城领先走进酒楼,副将沈相和长子伯党跟随两侧,西凉郡内的富豪高官一应人等早已待坐开席,酒楼内低声细语此起彼伏。申春坐在主桌之上,旁边空出的座位等待一郡之首来临。燕西城走进宴会厅,在坐的起身致意,纷纷上前攀谈,人群下两道分流相会,申春说道:“欢迎燕侯大驾光临,请移步上座。”
燕西城抱礼说道:“申大人客气了,鄙人家中有事,来晚了,还请诸位担待。”
余人七嘴八舌的说:燕侯哪里的话。”申春引燕西城主桌就坐,副官和其长子站立燕西城身后,燕西城见菜肴已经上齐,众人恐怕都在等自己,便说道:“申大人远道而来,本应我做东宴请大人,现在反倒让大人请宴,本人招呼不周还请大人海涵,这杯酒我先干为净!”
申春笑道:“燕侯公务繁忙,今日能抽空相聚一饮,已经给足我面子,倒是我反客为主,还望燕侯不计较。”
燕西城让人将酒满上,说道:“申大人客气了。”将满酒的杯子再次拿起对在座的各位说道:“诸位,我燕某让在座的就等,燕某自罚一杯。”
说完便将酒又喝,侍从将酒灌满,这时申春站起来说道:“燕侯且慢,这杯酒就让大家一起喝完开席吧!”三杯酒下肚,燕西城身体开始暖和,每桌也开始各喝各的,开始热闹起来,申春说着天下大事,燕西城不停点头赞同,一派和睦景象。
酒过半旬,申春说道:“不知燕侯对夺嫡之事有何看法?”
燕西城反问道:“不知申大人此言何意?”
“如今大皇子大势已去,二皇子将登临大统,此次二皇子遣我等来,希望燕侯鼎力支持二皇子,未来必将得以厚报。”
燕西城冷笑道:“如若二皇子登临大统,本侯定当听从皇室派遣,但是,你也知晓,军中向来不干涉朝政,只知奋勇杀外敌。申大人何必强求呢?”
申春直身,座椅发出嗤嗤声,满座鸦雀无声,滴针可闻,申春双手朝商都方向拜去,并说道:“二皇子乃天命所归,如今黄恩浩荡,提前宠信与你,你却不知好歹!”
燕西城怒道:“军中有军中的原则,如果申大人执意劝说,燕某公务在身,不便相陪了!”
申春怒拍餐桌道:“尔敢!”燕西城起身往厅外走去,副手和长子握刀紧随。
在场的面面相嘘,申春大喝道:“今晚没有我的允许,我看谁能擅自离开!来人!”厅外脚步声撺动,伯党栖身上前,燕西城走到伯党前面,不停留的向酒楼外走去,厅外的士兵无一人胆敢上前,保持距离的跟随到宴客厅外。沈相和伯党已拔出刀护在燕西城两侧,申春站在宴会厅门前,嘴角上扬,沉默不语。突然,副将沈相突袭燕西城一侧,燕西城注意力在前方,不料沈相的突变,胸侧中刀负伤,一掌震开沈相,半跪与地,长子伯党怒对沈相。“你干什么?”
申春慢慢上前,说道:“燕西城,你只知偏安一隅,多少将才被埋没。沈将军这是择良木而膝,不像你顽固不灵。”
燕西城直盯沈相,沈相毫无惧色道:“天下群雄并起,豪强割据,我也想在乱世中闯出名堂,你我志趣不一,任谁当我去路,我都会杀无赦。”
燕西城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问道:“这你准备很久了吧?我早该注意你了,亏我将你当成兄弟?”
沈相怒目厚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惜你不懂。我敬你是条汉子,跟你说清楚也能让你死的瞑目,我很早就培养自己的心腹,半年前我就和二皇子有所联系,直到今天才等到下手的机会。”
“哼!多说无益,伯党随我杀出去!”沈相指挥院中的心腹死士杀向燕西城父子。
申春不无担忧的问道:“这是士兵能杀死他们吗?”
沈相傲然道:“这些死士就是专门训练用来对付他们的。”院中士兵手拿长矛推刀,根本不让燕西城父子有任何的栖身机会,鲜血不停的流淌,两人力战半个时辰,最终气绝身亡。会客厅门前站满西凉的达官贵人,被几名死士牢牢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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