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义天站在门外不停的出汗,生怕阿乐露馅,没想到没过多久,阿乐和雪纱就出来了。
“这么快?”
阿乐点点头,然后对着雪纱一鞠躬,“感谢雪纱大人能够抽出时间。”
“不用,你辛苦了,一个人很难生活吧,要是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嗯,我会的。”
雪纱离开,孟义天问阿乐:“你都问出来了?”
阿乐站摘下面具,眼睛上蒙着带子。
“当然。”
“厉害啊,我看她虽然挺善良的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你怎么问的。”
“她的身份,决定了她不会拒绝一个被月兽杀掉父母的虔诚信徒。”
“可以啊阿乐,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走吧。”
俩人下楼,孟义天开车,阿乐说:“为了不引起怀疑问了一堆不相关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最重要的是,我问他和宁川怎么认识的,为什么在众多的追求者中选择了他,她说的话有疑点。”
“什么。”
“她说在她很小的时候,教会被屠,有人救过她,她还将自己的耳钉送给了对方,结果很多年后,这个耳钉出现在了宁川的身上。”
孟义天回忆着:“说起来宁川还真是戴着一个耳钉,你接着说。”
“值得怀疑的是,据她所说救她那个人很明显是个成年人,而她小时候,宁川应该也是个小孩子才对。所以宁川出现的时候,她在心里就对他抱有好感。”
“那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一个恋爱中的少女当然是把这一切归给缘分。”
孟义天笑了:“那你怎么看?”
“当我问她救她那个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她却迟疑了,说自己忘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能把这人记这么多年,甚至在长大后爱上一个疑似救过她的人,怎么可能会忘了,唯一的原因就是,她有什么不能说的地方。”
孟义天竖起大拇指:“还是阿乐厉害。”
谁知道阿乐话锋一转问他:“你有没有见过宁川的另一种样子?”
“啊?”孟义天想起那天看到的宁川,“我...我...”
“既然见过,我就不解释直接说了,你觉得他那个样子像什么?”
阿乐说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孟义天也不隐瞒了,试探的说:“月...月人?”
“没错,月人,你觉得一个教会的大神官,会和一个月人扯上关系吗?”
孟义天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这就是她不敢说的原因。”
孟义天觉得好像有什么线索被连起来了。阿乐接着问:“现在的宁川很厉害对吧,恐怕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对啊,这小子跟变了个人一样,我靠那叫一个心狠手辣,谁挡他面前他砍谁,眼里只有那个雪纱。”
“这就对了,你说雪纱小时候被救,她小时候,是什么时候?”
孟义天恍然大悟:“你是说...十多年前...”
阿乐点点头,孟义天接着说:“十多年前,有一个人凭一己之力屠了教会。”
孟义天张大嘴巴,一边惊讶阿乐居然能把这一切串起来,一边说:“不是吧...屠了教会的人,是一个....月人?把他和宁川又是什么关系?”
阿乐摇摇头:“我们对月人了解的太少了,但可以知道的是,他因为某种关系,现在在宁川的身体里。”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我想和他谈谈。”
“不行!”孟义天直接否定她的想法,“要是你被他杀了,宁川怎么办?他会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坚决不行。”
阿乐偏头看向他:“那就你去。”
“啊?”孟义天尴尬一笑,“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本事。”
“你平时不是挺会说吗?”
“那...那就开开玩笑还行,上不了台面,跟你这脑子比不了。”
阿乐靠在座椅上,孟义天看了她一眼,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
“要不...你教教我也行。”
宁川送完雪纱回家,一个拐角就碰到了孟义天。他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想通了?不想死?”
孟义天笑笑:“你可别乱来,这里要是有什么动静,雪纱绝对能听到。”
“她人呢?”
孟义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说:“你这家伙,是个月人吧?”
宁川眯起眼睛,孟义天一拍手:“你知不知道,太阳神教会的人最恨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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