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白了曾册一眼道:“你不用花言巧语的乱说。明天一早我就偷偷跟着曾琦一起找你……”
曾册连忙摆手道:“求求小姑奶奶你别闹了,我怕你还不成?”
萧绰一脸鄙夷地翻了曾册一眼道:“我会给父亲留下书信的,他不会怪到你身上。”
曾册仍然摇头道:“那也不行,哪有小孩子背着大人偷偷出远门的?没有留守大人同意,你哪里都不能去。”
萧绰被曾册说得火起,她两手一叉腰,瞪起一双大眼睛道:“好你个逍遥子,怎么这般难缠,信不信我找父亲去告你轻薄我?”
曾册当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发现只要对上这个小女魔头他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曾册不禁在心里吐槽道:尼玛,小丫头片子还学会栽赃陷害了。信不信老子真特么轻薄你?
心里发狠,脸上却显得很无辜。曾册道:“三小姐,不要这样好不好,事关你的清誉。”
萧绰满不在乎地一扬下颔道:“就说你怕不怕?”
曾册看着她那副无知者无胃的派头只好败下阵来道:“我怕我怕。行了吧,小姑奶奶。”
萧绰满脸得意地道:“大获全胜。”
曾册一脸忧郁的要走,萧绰再次拦住他说:“看你的脸色,以为我会害你不成?明天早上我装作送曾琦,带着丫环跟你们一起出城。只要出了城,我就赶她们回去,再把信交给她们。等她们回去告诉我家人时,咱们早走远了。这样总行了吧?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曾册撇撇嘴道:“你说得轻巧,你老爹早晚把这笔账记我头上,说我拐带坏了你。”
萧绰手指戳着自己娇俏的嘴唇道:“那怎么办?你就一点也不愿为我受点点委屈?”
曾册苦着脸摇头欲走。萧绰突然炸呼道:“有了,你听听我这主意怎么样?”
曾册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萧绰得意的道:“明天我们演一出苦肉计,你假装逼我回去,我偏不,还用大鞭子抽你……哎,你别走,哎,回来,我还没说完呢……”
第二天一早,一切都按照萧绰设计的进行,除了苦肉计曾册不干。路上一行人饱吃苦头。腊月寒冬,塞外山路,狂风裹着雪花吹得曾册欲仙欲死。萧绰和曾琦两个小丫头躲在严实的马车车厢里,虽然颠簸了些,也比被风雪爆虐好很多。好在曾册这次北上,先得了一匹白马,又得了一支通行漠北草原的心印之矛,顺手还将自己的爵位由“逍遥男”升级到了“逍遥子”。而且逍遥子听上去更有仙家味道,他很喜欢。
不说几人一路辛苦,当他们一行赶回到了幽州曾宅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幽州城里处处张灯结彩,年味十足。人们个个喜气洋洋地置办年货,准备过年了。曾册一行特意绕道黄记春饼的总店,见那里大门口处并排摆了几个酒坛,个个系上大红的绸带。两个身披红绸十字花的汉子光着上身,站在店门口处大声吆喝着:“刘伶醉同款白酒,家中主人喝刘伶醉,家里书僮、车夫喝刘家酒。两文钱就能醉一宿,二十文钱就能醉倒一家子。快来喝快来看,活血抗寒刘家酒……”
两个汉子一边吆喝着,还一边把白酒往身上搓,不时端出一瓢白酒拦住胆大的汉子要他们尝尝。好奇的路人大胆地尝上一口,立即张大嘴巴向外吐气,不知是痛苦还是爽的,唏唏哈哈地在嘴边扇着风。店门里边排着长队,另一边人们抱着酒坛喜笑颜开的离开。一个抱着酒坛的汉子跟另一位排队的熟人大声炫耀着:“跟你说吧,刘伶醉咱真喝过。我家老爷赏过咱半瓶。跟这刘家酒一个味。就是装酒的家伙什不一样。没听说吗?那刘伶醉的酒花瓷瓶现在都炒到200文一个了。200文能买十斤刘家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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