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两口,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慌忙一把将两个女儿推入叶泽怀中,小声又急切道:“小官人快带她们走,别让我家那口子看到,快走吧!”
叶泽还想说什么,中年女子却急得眼泪都快流来了,只苦着一张脸一个劲示意叶泽快走。
“走啊!再不走等他醒了就一个都走不了了!”中年女子急的脸都白了。
叶泽皱着眉头想问个明白,稍微大一点的小姑娘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先生,我们快走吧。”
叶泽攥紧了拳头,一把抱起两个小姑娘便走,又霍然转身,咬着牙道:“你若有事,无需忍耐,直接去竹林庄找我,我竹林庄五十二口人,定护你周全!”
中年女子擦擦泪,笑着道:“多谢小官人,只是如今的处境实属我自找,阿绫和阿蓉却是无辜的,就托付给小官人了。”
叶泽点点头再不多话,抱起两个小姑娘,众人齐齐朝庄子外跑去,半个时辰后才停下脚步。
叶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找了块石头坐下,小姑娘很懂事地凑过来一个揉腿,一个捏肩。
“我们的爹爹是个酒鬼,每日只知喝酒,喝醉了便打骂我们和娘亲,嫌娘不争气,没给他生个男孩。”
阿绫站在叶泽身后,一边捏着肩膀,一边说道。
“爹爹一喝醉酒就打我们,嫌我们是女孩子,有时还赶我们去睡羊圈,骂我们长大了也是卖**的命。”阿绫低声地说着,叶泽明显感觉到阿蓉捏腿的手停了一下。
“等我们稍稍长大了,爹爹又要把我们卖进妓院,说能换不少钱,娘不肯,被爹爹打破了头血流了一地,娘在羊圈里哭着和我们说,今天就是不要这条命了,也不能让他把我们送去那个地方。”
“晚上娘趁爹爹睡了,便连夜跑去附近的一个土匪窝,那里有个十分厉害的大王,他说只要娘肯给他当个压寨夫人,他就肯下山杀了爹爹。”
“娘在山上呆了一晚,回来时一身怪味,腿都站不稳了,不过却带了几十号人下来,将爹爹捉了绑在柱子上,那大王问娘要不要杀人灭口,娘只道他虽对我万般不好,
却也做过夫妻,只将爹爹赶出庄去。”
“我们和娘初时都以为那大王是个好人,没想到……没想到……”阿绫越说喉咙越涩,最后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轻轻地抽泣。
“没想到那大王竟要我们两个和娘亲一起陪睡。”阿蓉毫无感情的声音突然响起。
“娘争论不过那个大王,只能以我们年纪还小为借口,那大王气不过,便让娘亲每日穿那种下三滥的衣服以示羞辱,娘还经常被他拧着耳朵拉到柴房不知干些什么怪事,只听得到娘经常痛苦地喊疼。”
“别说了!”叶泽狠狠地锤在石头上,手立时肿起一大块,只是这痛苦完全掩盖不了自己满腔的怒火。
叶蓉却不停顿地说道:“那日他又强行要我们陪睡,母亲护着我们两个死活不答应,那大王便伸手要打我们,这时恰好一位大叔推门进来,问家里有没有想去做个下人的。”
“那大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母亲怕连累旁人凭白丢了性命,便只把我们两个推了过去让大叔带我们走,那大王不知为何也不说话,只坐在后面低着头,看着娘亲十个铜板把我们送走了,就这样,我和姐姐才有幸去了竹林庄。”
“那个山大王,叫什么名字。”
阿绫擦了擦眼泪,恨恨地道:“王英,是个矮矮的汉子,我到死都记得他的名字模样!”
“矮脚虎王英!”叶泽愤然起身,怪不得不曾阻拦,原来是被方腊毒打过的王英。
只怕当日大哥只顾着挨家挨户询问,并没去细看,不然如何能叫这厮逍遥到现在。
叶泽满身的怒意焰腾腾地按耐不住,转身就要回去拼命,被两个猎户死死的抱住。
“小官人去不得啊,那矮脚虎武艺十分了得,去年就曾来咱们庄上祸害过,一庄的汉子都拦不住,被他打伤许多人还抢了不少东西,直到少庄主路过才把这厮赶走,依我们的手段,怕是飞蛾扑火有去无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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