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不好看。”
叶泽只笑笑,并不回话。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孙家老三见叶泽并无悔意,恁恁地骂了一句,低头朝着棋局看了一眼,又冷笑道:“你这棋局全无章法,落子更是随心所欲,连门都不曾入,谁给你的勇气在我等面前班门弄斧?”
叶泽哈哈大笑,一拍桌子起身压向孙家老三道:“班门弄斧?”
随即长身而立,朝四方一拱手道:“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这……”楼上众人尽皆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着小眼,却一时半刻对不出。
没办法啊,叶泽有心算无心,虽然古代文人辈出,但也没到遍地曹植的地步。
叶泽缓缓打开手中折扇,对着孙家老三道:“请赐教!”
“我……我……”孙家老三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冒出,滴在棋盘上,打的自己心神不宁。
他知道自己这是中圈套了,成了别人的垫脚石,但没办法,谁让自己一时冲动主动跳了进来。
“我,我对不出。”嘴唇怯懦地抖动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面色灰白的拱拱手,甘拜下风。
“却不知下一句是甚,还望小官人告知。”孙家老三离坐前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叶泽正要回答,一旁的红衣女子却哼了一声:“雕虫小技,你且听好了。”
“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能弹!”
“好!”此对一出,青楼的众人纷纷叫好,更有甚者直接抓了一大把银钱撒了下来。
叶泽也诧异地看了一旁的红衣女子一眼,解缙的名对啊,居然被人对了出来,还一字不差!
高手在民间啊!叶泽不得不感叹一句。
“你的下一句是什么,可别说和我的一样啊!”红衣女子咄咄逼人。
“我的?”叶泽摇了摇扇子,一字一句地念道:“银河为墨宇为绢,我来书之!”
话音落下,周围一片死寂!
诚然,红衣女子对仗工整,无可挑剔,但是意境上的区别肉眼可见,叶泽的格局太大了。
或许之后让她慢慢雕琢,可以对出比叶泽更好的对子,但是此时此刻,很显然她作不出。
“我已出一联,还请小娘子回赐。”叶泽拱手示意。
红衣女子闻言定了定神,收了收散乱的心思,刚准备说个对子,但看到灯火下折扇翩翩,衣袂涟涟的叶泽,不知怎地突然没了话语。
“小官人才华横溢,妾身不是对手。”红衣女子黯然一笑,转身就要离去。
“且慢!”叶泽见红衣女子要走,赶忙将其一把拉住,却不料红衣女子凤目紧蹙,回身一个巴掌甩在了叶泽脸上。
“登徒子!”红衣女子甚是羞恼,怒骂道。
方腊见叶泽被打,抢步挡在二人中间怒道:“你怎地打人?”
叶泽揉了揉脸,又赶忙拉了拉方腊的衣袖道:“不怪她,是我莽撞了。”
说罢又示意元觉将盒子拿了上来。
“今日本是打算结识些文人墨客,不曾想满屋的书生学子,竟比不上一女子。”
叶泽笑了笑,缓缓打开了盒子。
“此物是我的珍藏,只赠有缘人。”
楼上的众人虽羞愧,但听闻此言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叶泽拉了元觉一下,元觉会意,走上前拿出鹅毛笔,在瓦当纸上缓缓写出了今日的对子。
淡粉色的鹅毛笔随着灯光摇曳而动,一行行刚劲有力的字迹随之而出。
“这竟然能书写!”众人大惊,都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
红衣女子又找人拿了宣纸铺在桌上,学着元觉的样子亲自捉笔,盈盈一笑道:“小官人不妨作诗一首,妾身代为记录。”
叶泽沉思片刻,望了望门外,又看了看众人,一首词脱口而出。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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