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牙刷吗!”叶泽喜出望外,自从来了大宋,每天就只能漱漱口,好久不曾刷牙,口中的味道可想而知。
“四弟,你的糊涂病怎么又犯了,整日颠三倒四的,明明是刷牙子,你怎地叫它牙刷。”石宝搂着叶泽敲了敲他的脑袋,把叶泽痛的龇牙咧嘴。
“哥哥不知,在我的家乡,都管这刷牙子叫牙刷,原因是先有的牙,再有的刷牙子,所以这牙字,要放在前面说。”
“恁的奇怪,居然还有这种叫法,不过好像还挺有道理。”
叶泽付了钱,又买了些牙粉,正准备走,一拍脑袋问道:“两位哥哥怎地不买一些?”
石宝道:“俺有,刚来庄子的时候便问大哥要了。”
圆觉和尚则指了指腰间的小袋子:“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僧人,用的是牙香筹。”
采买完毕,一同回了院子,三人又分了东西,各自回了屋内。
叶泽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长吁短叹,想快速发家致富有点难啊!
本来自己的想法是搞一些发明创造引起轰动,最好能吸引皇帝,再赏赐自己个一官半爵,自己这大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奈何现实过于骨感,做菜吧,北宋的菜式多的有些过分,发明创造吧,特么连牙刷这种东西居然都有了,这就很过分了!穿越者的金手指完全被死死压制了!
正在叶泽长吁短叹悲秋伤春的时候,方腊却突然跑进院子里,焦急地喊道:“二弟!二弟!药采的如何了!老庄主的病又严重了!”
“你先莫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详细说来。”圆觉赶忙提了药篓,兄弟四人边走边问道。
“今早我问老庄主身体状况,他还说不错,感觉要比前几日好很多,到了申时却突然病重,后脑疼痛难忍,连脖子转动都不灵光了!盖了两层被子还觉的冷!”
圆觉和尚也皱紧了眉头,论医术他只是个二把刀,会的一些方子也是从书上看到的,能不能治好老庄主他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
本来是打算去城里请郎中来的,没想到中间又发生了叶泽昏迷这档事,一来二去耽误了很多时间,就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老庄主突然病重,让众人猝不及防。
叶泽却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赶忙问道:“大哥,老庄主生病期间吃的什么?”
方腊十分焦躁,没好气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关心吃食做什么!”
叶泽却一把拉住方腊:“我也知些治病的偏方,哥哥须认真回答我!”
方腊见叶泽面色严肃不似在开玩笑,便道:“自然是好酒好肉,想吃什么我便去做,想喝什么我便去买,老庄主待我如同亲生,我怎会不尽心尽力!”
叶泽捂着脸又道:“老庄主生病期间,是否从未离开过房间,你也从未给房间开窗开门?”
听闻此言方腊有些生气:“四弟,你到底懂不懂,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老庄主受的是风寒!开窗户作甚,要他病上加病吗!”
二人谈到这里,圆觉也察觉出了问题,一摆手拦住方腊,问道:“四弟,这其中可有文章?”
叶泽点头:“风寒之症,乃体虚受凉所致,多吃些东西没错,但首要的却是要忌油腻荤腥,应以稀饭面汤新鲜的水果蔬菜为主,注意保暖也没错,但屋内也应通风,其次要多用热水泡脚,每日再辅以姜汤,不出几日,风寒便可不治而愈!”
“此话当真?”方腊紧紧攥着叶泽的胳膊,满脸希冀地看着他。
“疼疼疼疼疼!”叶泽倒吸一大口凉气,使尽浑身力气方才从方腊手中抽出胳膊。
方腊见状赶忙稽首道:“兄弟,我有些方寸乱了,若有伤害到你处,我给你道歉。”
叶泽揉着胳膊道:“我理解哥哥,不过具体事宜还需见到老庄主才能定夺,我也没有十分把握。”
说话间四人便已经到了,进了门,方腊又对着叶泽拜了一拜:“兄弟,有什么手段你尽管往外使,我相信你!”
叶泽点头,先让老庄主多穿了几件衣物,裹了被子移步到旁边的屋子歇息,自己则四处开了门窗透风,又吩咐下人烧了热水。
“能不能治得了,便看这一碗热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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